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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啊。”
她叫住我,抱了抱我。
“我跟你说,我倒是想成为人家的女朋友,但人家是世界知名教授,看不上我的。
哈哈哈。”
原来她不是嘲笑我,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拥抱我的人,还这么真诚。
秋子曾经说过,我有拥抱饥渴症。
“我不是老师。
你不要怕。”
她捋了捋我耳朵边的碎发。
许多模糊的记忆又重新变得清晰。
我失去的与这个现实世界的所有连结,又重新回来了。
她说她叫窦宓,我嚎啕大哭,并忘记自己哭了多久。
我原来打算花光这最后一分钱就从一个没有人知道的悬崖跳下去的。
她没有责备我,更没有像我亲戚会说的那样:“还没挣钱就死了啊?白养这个女儿了。”
她没有,她看出来了我的秘密,太丢人了,还问我有几个月。
于是我把事情都告诉了她,唯独没有告诉她不确定孩子的爸爸是谁这件事。
我只是说了好多船山的事,我好坏啊,我明明是在做坏事。
她叫我别害怕,她的孩子全是意外怀孕生的,她说生命本身就是强大的能量,没有任何人能阻挡。
我撒谎了,我没有办法。
好在老天爷可怜我,给了我最后一条路。
“老师,哦不,姐姐,算了吧。”
柴老师的妈妈给我们定了一个可以看到布达拉宫的酒店。
她挨着我紧紧地,半坐着。
她是我从小到大,遇见的第一个没有任何攻击性的人,甚至有点傻,比我还傻。
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怪不得柴老师喜欢她。
她除了胖一点,其他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她的手很大,很温暖。
怪不得柴老师喜欢捏。
我知道了,她似乎是一个能带给人平静感的人。
“为什么要算了?”
“人家都已经拒绝到这程度了,我们再追过去,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
“我已经让柴老师打听到地址了,发邮件什么的都没有用,我们直接去堵他,你确定你有跟他上床,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