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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疼得不行了,就闭上眼睛运一会儿功;感觉又行了,继续努力干活。
刷、刷、刷,细密的枣木屑,不断被从枣木珠里削了出来,渐渐地,在桌面上堆了一小堆。
一个晚上又一個白天,一个白天又一个晚上。
终于,一颗最内层不算光滑、最外层没有雕花,中间层也没有雕镂出花纹的枣木珠,在沈乐的手上,轻轻转动。
这个样子,可以算是初步完工了吗?
当年那位雕刻者,他做到这一步,又耗费了多少心血?
沈乐不知道。
但是,当他试探着把枣木珠装在铅坠上,和墨斗形成一个整体的时候,墨斗猛然跳了起来。
铅坠飞扬,把墨线哗啦哗啦拽出墨仓,极力拉扯着,坚定地指向房外。
沈乐扭头看了看那根扬起的墨线,和墨线顶端,违反重力悬浮着的铅坠,很想叹气。
唉,我本来还想装个监控,维护一下房子安全的。
给你们这样一搞,监控?什么监控?
现在的监控,动不动就被人黑进去,然后把拍到的画面挂出去卖。
甚至有些监控软件,本身就自带后门。
让它拍到小木偶跳舞、拍到墨斗自己干活,我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要做啥?”
沈乐弹一弹铅坠。
铅坠歪了一下,让过他手指,在他指节上绕了一圈,把他往外拉。
沈乐赶紧叫停:
“等等等等!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勒我!
你这丝线很细的!
手指给你勒断了!”
开什么玩笑!
这是丝线,丝线!
这么细细的一根,在他指关节里勒紧了,时间一长,手指缺血,照样坏死给你看!
铅坠移动了一下,悄然松开。
沈乐松一口气,还在想怎么和墨斗沟通,就看到那铅坠绕了一个大圈子,缠到他胳膊上……
拽,拽。
拽了两下没拽动,干脆飞了起来,往他身上缠。
沈乐魂飞魄散:
“停停停!
伱要去哪里?你去哪里,指个路,我带你去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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