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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几天之内吧。”
白牡丹大摇大摆的从阮华殿出来,心情无限好。
看着中计的邵海棠,她心里乐开了花。
身旁知画的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她只是睇过去一眼,便觉得有点儿刺眼:“邵海棠上当了,自然会有机会给你报仇。
连我的人都敢打!”
“谢小姐。”
苏止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进宫来,就这么一个条件?等到过了一会儿,她这才慌忙进了阮华殿。
“娘娘,奴婢有事相告。”
邵海棠正疑惑,苏止柔便凑到她耳边只是说了几句简短的话,脸色便已经变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邵海棠一脸不敢相信。
“常贵公公亲口告诉奴婢。
奴婢不敢撒谎。”
“你下去,本宫要好好想想。”
她挥手遣走苏止柔。
殿内除了她以外就没有一个人。
这安静的环境,给她时间想清楚这其中每一件事。
她先是利用皇上对于她的信任,给她将她小时候的事情说与皇上听,然后又来这里,用见少景为由,引诱她画张默的画像。
若是皇上不小心撞进来看见了,皇上肯定会误会,到时候该遭殃的不仅仅是她一
个人,还有张家要被牵连。
张家与白家之间就只有三姑母这一个联系。
三姑母当年嫁给张大人本就是白家不同意,如今三姑母强行嫁入白家,这下他们自然生气。
再说张家在朝中已久,更是根基稳定,若是推下一个张家,正好是将
许文朗手中一员重要的大臣给拉下水。
虽然不足以导致失去性命,可这就和军中损失了一员大将是一样的。
她此时最担心的便是许文朗会相信白牡丹所说的鬼话。
她小时候的确是和张默处得不错,可却不像白牡丹说的那样亲密。
有形似无形,他们只是兄妹关系罢了。
夜悄悄来,她虽不知道许文朗今夜会不会过来,可是为了以防万一,她如今正在书房内奋笔作画。
如今她已经拿捏住了他不少脾气,她知道如果自己主动说想他了,他肯定会开心得不得了。
只要她作一幅他的画像,他肯定照样开心得不行。
这样做可能也会消除一些他对自己的疑虑,可能也会暂时的忘记这些事情。
桌上的糕点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邵海棠如今没那个心情吃东西,她要快些完成这幅画,这样才能消除许文朗心中对自己的猜忌。
夜渐渐深了,画以完成。
她却还是坐在书房内等待他回来。
她想着肯定是被哪个大臣的问题给困住了,如今正在想办法解决。
桌上的糕点一块块的减少,茶水一杯一杯的换,却还是不了人影。
一开始还有精神,可等到了午夜,却已经是疲惫不堪。
她趴在桌上,休息一下,想着肯定会在自己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寝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