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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仔细聆听二人之间的对话,便打消了去找婉妃的念头。
笑吟吟的回了宫。
第二日,御书房外乌压压的跪着一众嫔妃。
由着贤妃带头,在外边跪着求见许文朗。
“皇上,皇贵妃治理后宫不当,宫中不良之风兴起,皇贵妃娘娘坐视不理,求皇上出山,治理后宫。”
身着一身华服的贤妃,跪在最前边领着一众嫔妃对着御书房重重磕头。
身后众嫔妃也随着她附喝:“
求皇上出山,整治后宫不良之风。”
屋外的常贵听得脸色一青一白,更别提里面的许文朗。
这后宫虽不涉政,可它却如同另外一个朝堂一般。
如今有人弹劾邵海棠的不是,他百般的不舒服。
看着匆匆跑进来禀报的常贵,捏紧了手中那支骨质狼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道:“不良之风?朕倒要看看是一个怎样的不良之风。
让她们给朕都进来!”
常贵躬身退出去,稍一会儿将一众嫔妃给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
本就庄严肃穆的御书房内突然多出了多种香料的混合,这让闻了几个月花香的许文朗觉得这简直是难闻至极。
贤妃匆匆一瞥圣颜,见到的是对方极为厌恶的表情,便有些黯然神伤。
那些跟过来的嫔妃更是惶恐不安,本以为能够一举将皇贵妃给拉下,谁晓得皇上竟然是这副臭脸。
如今局势又是极其不稳定,贤妃能不能立马扳倒皇贵妃还不一定,可皇上想护着皇贵妃那大概也是八
九不离十的事情。
人要找死,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恐贤妃这是凶多吉少了。
这厢贤妃在乾清宫告状,邵海棠这里,却是有个脸生的小太监从阮华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鼓鼓的荷包,放在手心掂了掂重量,随后将其塞进袖子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离开了。
“娘娘,贤妃是太师之女,对付起来,有点难啊。”
“咱们对付不得,皇上不行?武太师早已成为皇上眼中钉,你觉得她还能嘚瑟多久?”
邵海棠慵懒的挨着椅背,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盖,悠然自得得很。
“娘娘,这岂不是在和时间打赌吗?若是皇上久久不处置,武太师,那贤妃在宫中那不就成了祸害。
如今她又联合了三小姐对付娘娘,娘娘如今可谓是凶多吉少。”
“白牡丹未经允许擅自进宫,贤妃帮助她进宫,那她也有罪,两个人都存在欺君的行为,只要这事儿本宫到皇上面前将其捅出来,贤妃又得禁足或者降位,又或者禁足。”
她嘴角慢慢掀起一抹淡淡的笑
意,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剩下的那些个草包,不必理会那么多。”
苏止柔听着她的话觉得不妥,可又一时想不到哪里不妥。
本来还想说几句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沉默下来。
也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些不安。
“你去嘱咐着银翠,让她小心一些。
她虽性子单纯,可还挺机灵,你说一遍,她也能大概的理解意思。”
“是。”
容华宫的小太监进来禀报:“娘娘,乾清宫来人了,说要请苏止柔姐姐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