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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说的不是香囊,而是你。”
这样挑逗的话是邵海棠从来没有听过的。
耳尖一下子烧了起来,直烧到了脖颈。
那粉白的脖颈吸引着许文朗凑过去亲了亲,又接着逗她:“你好香。”
凑过去在她脖颈轻轻嗅了
嗅,动作及其暧昧。
一双手还很不老实的往她身上摸来摸去。
这与其说是在逗她,还不如说是在调戏她。
她开玩笑似的说:“要不,臣妾给您安排一个人。”
说着松开他的脖子,欲要起身。
却听见许文朗说:“没有一个叫白牡丹的女子好的话,那就算了吧。”
一双手搂
住她的腰,将她扣住,下颚枕着她的肩头,往她耳朵里轻轻吹热气。
这话惹得邵海棠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反应过来了还是觉得有点儿不舒坦,但还是强制压住心里的不适,轻柔开口:“宫中的妹妹与姐姐均是比臣妾好,不知今晚皇上选择哪个侍寝?”
她勾唇露出狡猾的笑
。
“就是朕怀里的那个人侍寝!”
说着便将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待到将她平放于床榻之中,自己便压了上去,轻轻的咬住对方的耳珠:“你说了可不算。”
索吻过后便是什么都没做。
他难受,她也难受。
这夜晚下着小雨,天气微凉,被他紧紧的抱着,却发现自己像个宝贝一般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护着。
很安心。
在邵海棠刚才的话语间,许文朗又想起了一件事。
选秀!
三年一次大选,许文朗后宫空旷虽有七十四妃,可是这还不是算多的。
登基那年选了一次,如今三年过去了,又得选一次,而且是开春就选。
只不过今年有特殊情况,所以改了时间,中秋后这要不是邵海
棠说起后宫姐妹什么的,他还真的给忘了一干二净。
直至第二天下朝回来,许文朗还愁着呢。
如今他还真是像昨晚他说的那样,只要一个叫白牡丹的女子。
他不想搞得太过于麻烦,仔细思考了一下,便拿定了主意。
让如意馆的画师画了画像,给送进宫来,让自己看看,最后这些人他算盘否定,都不要了,这既能够在海棠那里得到肯定,又不用对付那些个莺莺燕燕,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