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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止柔更是面露担忧:“娘娘~”
邵海棠松了手,可许文朗手掌却被割破了,如今正流血。
看他这神情,想必是害怕自己想不开。
这才出言:“我就只是想看一看,又没做什么。”
所有人松了一口气,随行的太医拿来自己的药箱,给皇帝上药。
邵海棠看着他那紧张的模样,怪好笑的。
等所有人都屏退之后,她这才靠在他肩膀上道:“你怕我又像上次一样?”
“可不嘛~”
许文朗抱怨了一声,随后便将邵海棠搂进怀里,紧紧的抱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所以说那次在他怀里死过一次之后,便给他留下了阴影。
邵海棠主动的握住他那只受伤的手,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纱布边缘,一脸的心疼。
许文朗垂头,抬起她的脸:“海棠不怕。”
邵海棠深情看进他眼里:“海棠不怕。”
许文朗轻啄她的唇瓣……
五日后,在山顶上瞧见了大历国军营驻扎地。
许文朗撩起车帘指给晕车还吐的邵海棠看:“看,咱们的军营在那儿。”
邵海棠伸头去看,微微的笑了。
心里念了三年的弟弟,终于要见面了。
军营驻扎的大门外,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正等着迎接他们。
等马车缓缓停下之时,许文朗却点下了邵海棠的睡穴,许文朗喊来常贵,将自己的话带给廖洪等人。
等安置妥当,许文朗这才抱着邵海棠
下了马车。
众将士单膝下跪,却是一声不吭。
只是因为得了他的口谕不得扰了海棠休息。
“将军平身吧。”
许文朗沉声道。
廖洪道了谢,随着起身。
看着这整整齐齐而十分有秩序的队伍,许文朗只淡淡的道:“都平身吧。”
一排紧接着一排起身,虽然有声音,可却没有打搅到邵海棠休息。
见着怀里的女人仍旧沉沉的睡着,他心里定了下来:“带朕去朕的帐篷。”
这眼里带了些感激看向廖洪。
他一生有两个师父,一个是廖洪,一个是沈太师。
一个教他武,一个教他文。
皇帝虽然不一定要有文武双全,可在他许文朗身上这是必须要有的两种东西。
“皇上请。”
廖洪声音不温不和,却带着一种尊重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