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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3页）

&esp;&esp;分开后的两人什么话也没说，但他们知道事态已不复往常。

&esp;&esp;已经发生过的事没有办法装作没发生了，那份触觉和感觉清晰得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余地，这已经不再是他的单方面要求。

&esp;&esp;这场吻是个契约，他们成为了共犯。

&esp;&esp;“小照。”

殷宁的这声轻唤里，多了许多无措。

&esp;&esp;她知道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感受到与刚才的他相似的一种情绪。

&esp;&esp;殷照仍保持着撑在窗户上的姿势，胸口起伏着：“嗯。”

&esp;&esp;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实在说不出什么。

&esp;&esp;殷宁只好抬手，想要让他把手臂放下来。

&esp;&esp;才碰到，他却轻轻一颤，然后迅速地收走。

&esp;&esp;“怎么了？”

殷宁感觉到异常，问。

&esp;&esp;“没什么。”

&esp;&esp;她不相信，强硬地伸过去拽住他的手腕，放到有光照的地方。

才发现从指尖到手背有那么多的划痕，渗出的血珠都已干涸。

&esp;&esp;在酒吧他冲上去打倒周密的同时摔坏了酒杯，两人在地上翻滚推搡，又接连碰倒几个酒瓶。

&esp;&esp;周密运气好没什么事，他的双手被划破几次。

&esp;&esp;在当时情绪下，这点伤痛被完全覆盖，现在平静下来，他终于有所感觉。

&esp;&esp;明知可能只伤到了表皮，可是看到这纵横交错的痕迹，殷宁就止不住心疼：“疼吗？”

&esp;&esp;殷照想说不疼。

&esp;&esp;抬眼瞧见殷宁忧心忡忡的模样，失去许久的关怀又回到身边，殷照明明都摇了头，又改口：“疼。”

&esp;&esp;说的话和动作不一致，殷宁向他确认：“疼？”

&esp;&esp;“嗯。”

殷照点头，“很疼。”

&esp;&esp;语毕，借着殷宁还在想该怎么办的机会，他身体倾斜，重新倒到她怀中。

在熟悉的柔软胸口蹭了蹭，将头埋进去。

&esp;&esp;“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