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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见解原先就和中山先生一致呵!”
二爷又对总理说国仁已把事情办妥,前途大概没有什么危险。
总理把几本书也放在《孝经》、《治家格言》等书上头。
也许客厅的那一个犄角就是他的图书馆!
他没有别的地方藏书。
黄先生也到了,他对于总理所办的工厂十分赞美,总理也谦让了几句,还对他说他的工厂与民生主义的关系。
黄先生越发佩服他是个当代的社会改良家兼大慈善家,更是总理的同志。
他想他能与总理同席,是一桩非常荣幸可以记在参观日记上头、将来出版公布的事体。
他自然也很羡慕总理的阔绰。
心里想着,若不是财主,也做不了像他那样的慈善家。
他心中最后的结论以为若不是财主,就没有做慈善家的资格。
可不是!
女儿心
一
武昌竖起革命的旗帜已经一个多月了。
在广州城里的驻防旗人个个都
心惊胆战,因为杀满洲人的谣言到处都可以听得见。
这年的夏天,一个正要到任的将军又在离码头不远的地方被革命党炸死,所以在这满伏着革命党的城市,更显得人心惶惶。
报章上传来消息都是民军胜利,“反正”
的省份一天多过一天。
本城的官僚多半预备挂冠归田;有些还能很骄傲地说:“腰间三尺带是我殉国之具。”
商人也在观望着,把财产都保了险或移到安全的地方——香港或澳门。
听说一两日间民军便要进城,住在城里的旗人
更吓得手足无措。
他们真怕汉人屠杀他们。
在那些不幸的旗人中,有一个人,每天为他自己思维,却想不出一个
避免目前的大难的方法。
他本是北京一个世袭一等轻车都尉,隶属正红旗
下,同时也曾中过举人;这时在镇粤将军衙门里办文书。
他的身材很雄伟,
若不是颔下的大髯胡把他的年纪显出来,谁也看不出他是五十多岁的人,
那时已近黄昏,堂上的灯还没点着,太太旁边坐着三个从十一岁到十五六
来吧。”
趾儿抽噎着走到眼前,依着母亲的膝下。
母亲为她捋捋鬓额,给她
擦掉眼泪。
他捋着胡子,像理会孩子的哭已经表达了她的意思,不由得得意地说:“我说小姑娘是很聪明的,她有她的主意。”
随即站起来又说:“我先到将军
衙门去,看看下午有什么消息,一会儿就回来。”
他整一整衣服,就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