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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珍第一次说要离婚的时候,我就打心底里同意了其实。
我知道白珍在想什么,她以为我嘴上不说就是不同意不想。
其实并没有,是我知道她不想离,她只是想用离婚来要挟我。
她想控制我,来证明我对她的爱。
这一开始还能管点用,但时间一长,我就厌倦了这种模式。
离了,她肯定不甘心。
窦宓也不甘心,只要男人没有绝对错误,没有哪个女人甘心。
当然了,前提是这个男人要比那个女人强。
但我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么多男男女女的事,我有时候没那么多精力搞这些。
一直被期刊催稿,有一封1000年前的古信札破译了一半,剩下一半还没弄完。
一直在催我。
我也没想到到了国内我会这么受欢迎。
这么多女人围着我。
其实我也不想加这么多人的微信,那天那个小圆脸的女生,偏要加我,说要把秋子的微信推给我。
加就加吧,无所谓啦。
问题是她开始每天早安了。
每一天,早晚问候,刚开始我还能礼貌性地回复,时间久了,我就不知道说啥了。
学术这种事情,是需要内心的平静做支撑来完成的,我知道我很矛盾,渴望平静又厌倦枯燥,我说的不是我的手艺活枯燥。
是我怕生活太枯燥。
有时候就想要玩一下。
好不容易在办公室写了一页论文。
又被白珍催回去。
结果尴尬地撞见那个女孩还没走。
我跟她根本没什么,有点什么的白珍反而看不出来。
每一次都是这样,白珍的智商就是很低,她自己觉得很高,她自己还觉得能够掌控我。
她这次肯定就是怀疑秋子,她开始要使用各种手段探查我跟秋子秘密了。
可怕的是,她要把这一切写进她的书里,把我写成淫魔,把跟我有关系的女人写成妖精。
我从来不看她写的东西,一堆口水废话。
她还觉得挺好。
bj郊区有一处有和室,有私汤的温泉。
此时bj已入深冬,白珍确实很会挑时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