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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欧阳!
你要是气我,别说我可真急!
谁砸锅呀?!”
赵子曰确是真生气了,整副的黑脸全气得暗淡无光,好象个害病的印度人。
欧阳天风登时把笑脸卷起,一手托着腮坐在床上,郑重其事的皱上眉头。
“老赵!”
武端挺起腰板很慷慨的说:“那条路绝了,不要紧,咱们不是还有别的路径哪吗!
不必非拉着何仙姑叫舅母啊!”
赵子曰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武端心中老大的不自在,尤其是在欧阳天风面前,更觉得赵子曰的失败是极不堪的一件事。
欧阳天风心中痛快的了不得,嘴里却轻描淡写的安慰着赵子曰,眼睛绕着弯儿溜着武端。
“老赵!
到底怎回事?说!
咱姓武的有办法!”
武端整着黄蛋脸,话向赵子曰说,眼睛可是瞧着欧阳天风。
“他妈的我赵子曰见人多了,就没有一个象魏老头子这么讨厌的!”
赵子曰看武端挂了气,不好再说话了:“不用说别的,凭他那缕小山羊胡子就象汉奸!”
武端点了点头,欧阳天风微微的一笑。
赵子曰把小褂脱了,握着拳头说:
“你看,一见面,三句话没说,他摇着小干脑袋问我:‘阁下学过市政?’——”
“你怎么回答来着?”
武端问。
“‘没有!
’我说。
他又接着说:‘没学过市政吗,可想入市政局作事!
’——”
“好可恶的老梆子!”
欧阳天风笑着说。
“说你的!
老赵!”
武端跟着狠狠唾一口唾沫。
“我可就说啦,‘市政局作事的不见得都明白市政。
’你们猜他说什么:‘哼!
不然,市政局还不会糟到这步天地呢!
’我有心给他一茶碗,把老头子的花红脑子打出来!
继而一想谁有工夫和半死的老‘薄儿脆’斗气呢!
我也说的好:‘姓赵的并不指着市政局活着,咱不作事也不是没有饭吃!
’我一面说一面往外走,那个老头子还把我送出来,我头也不回,把他个老东西僵在那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