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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份好看的改变,是为了别的男人而不是为了他。
曲琪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这里是办公室。”
她试着提醒他。
外面有那么多员工,他但凡还有一点理智,就不会乱来。
钱进却仿佛着了魔,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我们曲主管对谁芳心暗许了呢?”
“我猜猜看。”
他歪了歪脑袋,略作停顿,似乎真的在思考。
“肯定不是我,曲主管只会在我面前扮丑扮冷淡,防着我。”
“那个人啊,他可真让人嫉妒。”
“这个让人嫉妒的家伙,是楼上那个姓陆的吧?嗯?”
他一面自嘲,一面步步逼近,曲琪只能往后再退。
“你什么时候跟他搞上的?”
“搞”
这个字,让曲琪厌恶的皱了眉头。
臀部抵上了办公桌,她也终于退无可退。
双手扶着桌沿,曲琪强装镇定地从唇边挤出一句:“跟你没有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
钱进突然低吼出声,双眼蒙上浓重的阴翳,皱起了眉头。
“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会答应做我的女人吧?你喜欢他什么呢?比我有钱比我帅?”
唾沫横飞。
曲琪被恶心得全身鸡皮疙瘩冒出来,也顾不得去抹脸上的唾沫星子,因为此刻的她,肩膀被钱进激动地按着,呈下腰的姿势,后背几乎要贴在办公桌上。
腰快要折断了那般疼,她胡乱揪住钱进领口的衬衫,借力保持距离,“没错,他比你有钱比你帅,而他何止比你有钱比你帅?他还比你有涵养,涵养,懂吗?像你这种穷得只有钱,看谁都觉得别人是奔着钱去的人,大概是永远都不会懂的。”
曲琪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犹如利刃那般,直戳钱进的自尊。
“曲琪!”
他呵止她,眼眶更红,像一只暴走的兽。
男人越是暴躁,往往是心理崩塌的前奏,曲琪唇边勾起讥讽,再添一剂猛药,“不要拿自己跟他比,你真比-不-上。”
最后三个字,她故意放缓了语调,一字一顿地说,眼看着钱进气极的脸色风云变幻,她背在身后的手摸到烟灰缸,扬手朝他的脑门砸过去。
然而钱进反应也快,她一扬手,便被他扼住了手腕。
他死死盯着她,手上加大力度掐她的腕骨,直疼得她松了手,烟灰缸掉落在地毯上,“哐当”
一声闷响。
后腰近乎被折断,手又被控制住,腿也被他抵着,曲琪整个人完全被他压制。
男女在力量上总归是悬殊的,然而她就是固执地不愿服软。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如果你再不放开我,我现在只要喊一声,外面的同事都知道怎么回事,不要逼我告你性.侵,还有,跟日洁的合作,他横插一脚,就够你焦头烂额的了吧?如果他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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