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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暄的声音温柔似水，“这节课之所以成功肯定有你一半努力，对不对？升华的内容也是你写的稿子，对不对？怎么就不是我反射了你的光源呢？”

李浪帆受不了他直白的夸奖，只得装作不耐道：“行行行，你说的都对！”

王暄实在是惊异于他们搭配上的默契与灵魂上的契合。

他想起那个光怪陆离的梦，有个声音在问他：“你不来找我吗？”

向来不相信虚无缥缈梦境的王暄，此刻终于觉得，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不由得暗暗感慨，中州一中算是来对了。

又过了几天，王暄午休时间拿出一本课外书在看。

李浪帆瞧了一眼书名，叫《利剑无名》。

她递过去一张纸条：“讲什么的？”

“缉毒纪实小说。”

王暄写。

“放中间，我也看。”

李浪帆把头凑过去。

两人边看还边悄悄传小纸条，讨论毒品从清末起带给中国的危害。

王暄又写到他在美国和东南亚地区的所见所闻。

他们就这样看了一中午，直到课前才跑到洗手间去洗了把脸。

孔子曰：“中午不睡，下午崩溃。”

孟子曰：“孔子说得对！”

果然，在下午的数学课上，两人都昏昏欲睡。

李浪帆在老师讲题的时候支着脑袋睡着了，她做梦梦到老师在黑板上写出了解题过程。

小组讨论时李浪帆用根本没讲过的方法把题解了出来。

她还问沈溪云：“老师刚才不是在黑板上写过吗？”

沈溪云问：“你做梦呢吧？刚才你眼睛都闭上了，还能看见老师写什么？她根本没讲这种解法。”

王暄笑称李浪帆是数学版门捷列夫。

因为据说门捷列夫是因为一次梦，才把元素周期表补全。

李浪帆打个哈欠，挤出几滴眼泪，说：“希望今晚能早点睡。”

王暄关心道：“你回去洗漱完就睡，别做题了。”

李浪帆摇摇头：“估计不行，许相宜经常晚上打电话，吵得我们睡不着，说了还不听。

牵涉到带手机又早恋这事儿，也不好跟老师反映。”

“要不你请个假，晚上来我们家睡吧!我在市区有套房子，就我自己住。”

王暄想也不想就说。

“心领了，没法跟班主任解释我要出去干嘛，算了。”

李浪帆又打了哈欠。

她突然思维发散，有些好奇那套房子是不是原书男主养替身的地方，她现在已经完全是看客心态了。

王暄刚想说什么，李浪帆补充道：“我跟许相宜可能八字不合，我俩早晚得干起来。”

她似乎是忘了，人说的话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