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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纱门:“嗯?嗨?你看见阿金了吗?阿金在那儿吗?”
“是我,”
他回答,“什么事?”
“你过来一下,孩子。”
她说。
他走进了过道。
“怎么啦?”
他问。
“哎呀,儿子,出事啦!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
她低声说着,双手不停地搓着,“你需要过去帮帮忙。”
“怎么回事,妈妈?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他烦躁地大声叫起来。
“哎呀——简那度刚才打来电话说,你爸爸又发酒疯了,他现在正朝这儿赶过来。
赶快!
真不知道他要惹出什么事端呢。
我这里可住着一大屋子客人呢。
他会把我们的脸全丢光的,”
她开始哭了起来,“快去想办法把他拦住。
半路上把他截住,带到伍德森大街去。”
他急忙拿起帽子,跑出了大门。
“你要去哪儿?”
劳拉·詹姆斯问,“不吃晚饭了吗?”
“我得去城里一趟,”
他说,“一会儿工夫。
你可不可以等等我?”
“好的。”
她答应道。
他大步流星地跨过门口的过道,正好看到父亲步履蹒跚地从模糊的树篱背后拐了过来。
这一排树篱把公寓和法院大厅宽敞的院子隔离了开来。
甘特踉踉跄跄地踏着草坪边缘的百合花,踏着草坪,正在向凉台这边冲过来。
走到台阶前的时候,他的脚下绊了一下,身体一下子趴在凉台的走廊上,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尤金跳过去,半拖半拉地扶起他烂醉的身体。
凉台上的客人马上乱作了一团,他们七手八脚地拖开了椅子。
甘特见状哈哈大笑,并且破口大骂道:
“你们全都在这儿哪?都还没走啊?你们这帮下贱的东西,赖在公寓里的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