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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cat39 给点钱（第4页）

听到这话，小黑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后再次疑惑地问道。

“当然，”

鸠老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现在早已经不是上古时期了，人类与妖精的关系已经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所以我们更要好好维护它。”

“但是风息总是想要打破这种平衡，让妖精始终凌驾于人类之上。”

无限低声补了一句，面上的淡漠之中掺杂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冷意。

“是的，”

鸠老摊了摊手，面上尽是无奈之色，“他做过的事已经快触碰到人类的底线了。

如果再放任他继续下去，恐怕这种平衡不久就要被打破了。”

“到那时候，硝烟会燃满整个大地，而妖精与人类只能两败俱伤……”

“可是人类……有一些人类确实很可恶吧？”

小黑不由得再次出声说道，面上的神色显得有些复杂，但更多的是憎恶。

那天，追打自己和弟弟的人类……

“不，你所认为的恶，在他们的眼里，或许也算是‘善’。”

鸠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人与妖一样，很难定义好坏。

好坏在不同生物的角度都是不一样的，就像风息的行为一样。”

“好像也是……”

小黑沉吟了几秒钟，随后神色复杂地低声喃喃道。

“那妖精为什么一定要和人类相处呢？是因为你们都喜欢人类吗？”

小溪微微抬头看向了鸠老，神情好奇地接上了话茬。

“不，”

鸠老摇了摇头，“很多妖精会选择远离人类的地方居住，生活随性愉快；但也有很多妖精选择在人类的城市里定居，那样的生活会更加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