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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没些歪处,她甚人不咬单单就咬上你?”
陶氏也在一旁说道:“啊呀,金锁姑娘,你怎能这样翻脸不认。
那日你说得好听,说什么大奶奶大约是断了后了,与其这便宜给别人占不如你顶了上去。
就是要给小姐打胎,也是你给大奶奶出的主意。
婆子被你们主仆两个吓得魂飞魄散,只听你们两个摆布罢了。
大奶奶还说什么事成之后少不了我的好处,我不听话就使人砸我的摊子,你也跟在里头说,一丝儿邻居情分也不顾的。
今儿怎么不认起来。”
金锁在旁听着,又恨不得冲过去撕她的肉,好在被两个家人媳妇按住,不能动弹,嘴里乱嚷道:“老虔婆,你这等害我,往后定然不得好死!”
陶氏看她面色凶恶,倒也惊惧,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
只听夏春朝在上头开口道:“既然适才这陶妈妈说起,你问她讨了什么巫蛊厌胜的物件儿,如今咱们就搜上一搜。
你是不是个清白人,自然立见分晓。”
说着,笑了笑道:“你若果然无事呢,我就代老爷给你陪个不是,往后一家子大小都疼你。
但若当真有些什么,你知道咱家规矩的,容不下作奸犯科的人。
就是你大奶奶,也留不得你了。”
金锁听了这话,心中惴惴不安,面上倒兀自强撑着道:“搜就搜,人正不怕影子斜,我还怕什么?”
夏春朝笑盈盈道:“就是这个话。”
一言落地,当即吩咐管家媳妇领了人往上房里去搜。
金锁在地下站着,面色清冷,不言不语。
夏东兴此刻气已渐消,倒担忧起女儿身子,一面叫人扶她坐,一面吩咐人端安胎药来,又责怪道:“你们明知道姑娘怀着身子,不能久站,还叫她这样操劳,全是些服侍不上心的。
等这出完了,我一个个的打!”
众人无话可说,只是低头任骂。
夏春朝笑道:“父亲不必骂他们,家里出了这样的变故,谁还记得起旁的呢?”
夏东兴闻言,亦叹息道:“咱们夏家素来清净,哪里出过这样的幺蛾子!”
说话间,管家媳妇已然回来,报道:“老爷姑娘,上房里各处都搜了,并没什么不妥当的东西。”
夏春朝闻言,秀眉微蹙。
金锁面有得色,向上笑道:“姑娘适才的话还算数儿么?我也不敢望老爷小姐的不是,只是丫头虽贱,被这样冤枉了也要个说法。”
夏春朝微微冷笑,道:“你也不必着急,还剩个地方呢。”
言罢,便向来人道:“再到大爷的书房去,好好的搜上一搜。
那枕头边、席子底下,尤其不要漏了。”
她这一言落地,旁人也都还罢了,那金锁早已变了颜色,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夏恭言。
良久,夏恭言才开口道:“妹妹罢了,差不多就停手罢,闹得家宅不宁的,什么意思呢?你又怀着身子,还是保养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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