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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霍卓易下意识回应，“阿兄怎么来了？”

“我无妨，”

霍无愁目光转移到万禾纤身上，“跟我讲讲你跟他的事吧？你会这么喜欢，他肯定很特别吧？”

“阿兄见过他的。”

霍卓易低声道。

“是么？万国见过的人多了，我都有点记不清了。”

霍无愁自嘲道。

“不会的，他这么特别，阿兄绝不会忘。”

霍卓易的语气很坚定，眼睛却从未离开万禾纤。

霍无愁笑而不语，房间陷入一片安静，望向窗户外问道：“下一步怎么做？”

“阿兄定夺就好。”

“我认识阿易向来都是杀伐果断，足智多谋的，怎么这下拿不定主意了呢？”

霍卓易不语，他不得不承认，万柯这一步棋用得很好，在万禾纤面前尽情扮演一个好兄长的身份，再利用他与万禾纤的情感进行牵制。

万柯知道万禾纤会影响到他的判决，也的确影响了。

“行，你不愿参与，我也不勉强你，”

霍无愁起身欲离，“照顾好他，我先走了。”

“阿兄也要注意身体。”

“好。”

春风扶过笑意，很快又消散不见。

又是昏睡三日，睁开眼，再闭上，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一场梦结束，他仍停留在这个时空当中。

不知是好是坏，他无声叹息，也不知道万柯跟…皇帝是什么状况。

“醒了？”

霍卓易怕吓到万禾纤，用尽量温柔的口吻问，“想吃点什么？”

“啊…”

万禾纤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稍等片刻，我去端些吃食。”

连续几日未进食，霍卓易怕万禾纤身子撑不住。

只是过了一小会儿的时间，热乎乎的粥抵达他面前，霍卓易吹了吹要喂，万禾纤侧头躲开道：“先刷牙……”

他永远都忘不了水牢的水是什么味，呛了好几口，现在嘴巴里都是臭味。

霍卓易闻言将人抱起，前往洗漱，一直等万禾纤吃完饭，霍卓易才轻声道：“万国皇帝…疯了……”

“他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