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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檀舟就立刻打断:“你少打听。”
向思筠应声收敛:“得嘞,都听您的。”
一路跟着钟令到达“有舍”
,眼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茂林深处他才吩咐司机送他回白檀湾。
有舍是她家的产业,送到这里,她已经足够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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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令到家的时候云姨还没睡,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厨房里还煮着红豆沙,那丝香甜占领嗅觉,缱绻的记忆又卷土重来。
有点热,她放下包走到餐厅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云姨从房间出来,问她:“是和傅小姐在外面玩吗?”
钟令随口应下,云姨转身就往厨房走。
她出声喊住,说红豆沙已经喝过了。
云姨关了火出来,说:“生日礼物堆在客厅,现在要拆吗?”
每年过生日她的礼物都能堆半间房,她平常来往紧密的人就那几个,大部分都是品牌和客户赠礼。
本想着放到明天拆,但一想到某个人,她还是趿着拖鞋往客厅去。
礼物已经由云姨按盒子大小依次分类,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份与众不同的方形扁礼盒。
今年收到的是现代艺术家sanjay的一副抽象画,大胆的色彩和随性的线条是她的特色,画作给人的视觉冲击力极强,是一种浓烈的,急切的,又无法打破束缚的情感表达。
有些压抑,却也能从鲜亮色彩里窥见作画之人的野心,需要她用心赏鉴。
抖落一张手写卡片,一如既往的一句话。
“happybirthday”
落款是“z”
。
她已经连续好些年收到这位z先生送的画,但她问了几年也找了几年,对这位z先生依旧是一无所知。
有一次循着画作信息问到了拍卖行,几番托人也无法得知买家身份,时间一久,她也不再深究这位z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她交代云姨:“明天找人帮我挂在书房吧。”
她起身准备上楼,云姨又喊住她,说晏母带了礼物,放在茶几上。
看见那个熟悉的橙色礼盒,她那双细眉皱出小山。
走上前拆开,粉色ikelly,还是鳄鱼皮。
她虽然拿的稀有皮不多,但这油边明显不是正常的工艺水平,她把包装了回去,隐隐有几分不悦:“明天让张叔送去晏家,就说‘包是假的,感情也不必太真’。”
她就多余去拆这件礼物,惹了心烦。
本来想回房间泡个澡,这会儿也完全没了心情,洗澡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但左思右想也没能想出来结果,今天太累,她几乎是沾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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