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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哭诉道。
方氏脸色一白。
荀君晖入了族谱,她隐隐觉得已经脱出了她的掌控,便想把身边的人都换掉安排上她的人,便于以后控制,也让府里人知道,谁是真正的主子,免得一个两个都生了外心,偏到这个庶子身上去。
这个木棉,是荀君晖身边最得用的丫头,自然要第一个除掉。
只是木棉为人本份,轻易不出院子,一时找不出错来。
她打听得还有这两个人,许了他们银子,让他们来领走木棉。
她本想荀君晖一走,就偷偷打发了木棉。
没想到木棉性子烈,闹起来,又有荀卿染出面拦下。
她知道了消息,赶忙过来,一是怕事情闹大,二来也想趁机敲打荀卿染。
荀大老爷历来不怎么管这些家庭琐事,今天怎么会来的这样巧?方氏没想到这么快就惊动了荀大老爷,不管怎么说,庶子前脚进城考试,后脚就打发他院子里的丫头,这事好说不好听。
不过如果她连一个丫头都打发不了,她以后还怎么当家管事。
“那是你至亲,便是做过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要补偿你。
你要是嫉恨着从前的事,便是心窄歹毒的人,我们荀家可容不下。”
方氏这样强词夺理,荀卿染不信荀大老爷听不出来。
“太太是一片好心,要放木棉出去,如此更该查清楚。
如果真像木棉所说,一出去就会再被卖掉,可不是把好生生一个人推到火坑里。
太太一番好意,可在外人眼里未必这么看。
那明白的人,会说太太是一时不察。
那不明白的,还不知要说什么。
木棉,你还不把事情讲清楚?”
荀卿染对木棉说道。
木棉便将事情的缘由都说了一遍。
那两人确实是她大伯和伯娘,也确实占了她家的财产,还卖了她。
她那大伯是赌徒,这次更是输的狠了,前两天来找她要钱。
她没钱给,她大伯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府里的下人大多都知道木棉身世悲惨,如今听了她声泪俱下的哭诉,更是唏嘘不已。
荀大老爷沉吟片刻,看了看那两夫妻,问道:“当时卖的是死契,你们来时,就知道太太不要你们银子,就让你们把人带走吗?既是输光了的人,哪里来的银子赎人,怎么还有绸缎衣裳穿?这衣裳是你们自己的?”
又转头问周嬷嬷,“我问你,便是来赎人,只让他们在外面等,怎么就随便带人到主子的院子里来抓人?你这办的是什么事?”
荀大老爷句句都问在关键处,显然是个明白世情的,荀卿染心中一松。
那两夫妻早吓的双腿发抖,跪到了地上,周嬷嬷见荀大老爷问她话,也忙跪下。
方氏看这情形,知道这件事情又办糟了,若让荀大老爷继续盘问下去,问出根由来,就暴露了她的私心,忙强笑道:“既是这样,倒是妾身失察了。
老爷不用为这点小事操心生气,妾身一定好好查问后,再做处理。”
荀大老爷看了方氏一眼,并没说话。
荀卿染在一边察言观色,心知荀大老爷只怕已经明白事情关键,不过还要给方氏这个嫡妻面子。
既然她已经站出来,那么就不能让这件事情如此轻轻放下,最起码……,荀卿染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周嬷嬷。
今天她打了周嬷嬷,必然会被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