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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自己却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自顾自喝酒,不再理会李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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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鱼瞅瞅青衫中年人,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问:“叔,我真能吃?”
青衫中年人放下手里的酒杯道:“你怎么就不能吃了?谁敢不让你吃了?”
看着青衫中年人不像拿自己开玩笑,李飞鱼实在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青衫中年人又拿起酒杯自饮自酌,等到李飞鱼一阵风卷残云塞满了肚子,青衫中年人正好喝完了酒壶里的酒。
有仆人进来收拾了桌子,转身出去,小心带上门。
青衫中年人对李飞鱼道:“吃饱了吧?”
李飞鱼点点头道:“叔,我吃饱了。”
青衫中年人道:“吃饱了就好,叔想问你一个问题,这雪龙门里,你觉得谁最厉害?”
李飞鱼想想说:“应该是掌门张大爷最厉害。”
青衫中年人接下道:“叔再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叫掌门张松叫大爷,而叫我叔?我们俩年龄看着差不多吧?”
李飞鱼没想到,这个人会问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问题,挠挠头,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青衫中年人等了一会儿,见李飞鱼没说话,对李飞鱼道:“叔是对一般人的称呼,稍稍有些亲切的味道,而大爷是有身份有地位人的称呼,而这些人一般让人有些畏惧,是不是?”
李飞鱼虽然觉得青衫中年人讲的有些牵强,但还真是那回事,就点点头,表示肯定。
青衫中年人又站起来,走到门外道:“把张松叫来。”
片刻后,张松匆匆走进门来,见到青衫中年人赶紧躬身行礼,青衫中年人不看张松,他看着李飞鱼道:“你去给他两个耳光。”
刚才,青衫中年人的表现就有些荒谬,现在,他的所作所为,不但让李飞鱼感到荒谬,更让他恐惧。
中年人见到李飞鱼没动,也不生气,继续对李飞鱼道:“你不动手,一会儿,他会跪爬到你的面前,自己打自己耳光,一直打到你给他两耳光为止。”
说着,青衫中年人扭头对张松道:“张掌门,我说的对不对啊?”
张松此时脸色苍白,却毫不犹豫,一下就跪倒在地上,果然跪爬到李飞鱼的面前,对李飞鱼哀求道:“小哥,求求你给我两个耳光吧!”
李飞鱼看着张松的行为举止,觉得他比青衫中年人更加荒谬,堂堂雪龙门掌门人,在此地呼风唤雨,随手打杀了一个人,如同碾死一个蚂蚁。
就在今天,还灭了寒月门,现在却跪倒在自己面前,恳求自己给两个耳光,李飞鱼吓得不知道怎么好了!
又怎么敢给他两个耳光?
张松见到李飞鱼不动,便按照青衫中年人说的,自己打自己耳光,他下手很重,两下就打的自己嘴角挂上了血迹。
边打边哀求李飞鱼给自己两耳光。
青衫中年人不看张松,也不看李飞鱼,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李飞鱼不敢打张松,张松只好继续打自己耳光,张松打的自己口吐鲜血,脸颊上伤痕累累,一道道手指痕迹清清楚楚。
直到最后,张松用极其可怜的语气,哀求道:“小哥,你就放我吧!
求求你赏我两耳光吧!
只要你给我两耳光,我什么都答应你。”
李飞鱼看着张松不停打自己耳光,不断哀求自己,只好壮起胆子,从凳子上起身,弯腰给了张松两个耳光,张松挨了两个耳光,如同得到大赦,停止抽打自己。
青衫中年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看张松,淡漠地道:“下去吧!”
张松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躬着身子出了屋子。
见到张松出了屋子,青衫中年人道:“现在你觉得是叫我叔合适,还是叫我大爷合适?”
李飞鱼道:“你说叫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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