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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不流摇头,神情淡淡:“是对方太过轻敌。”
“不过你刚才那一下可真够帅的,那么大个香槟塔,你二话不说就掀翻了。”
许晏凑了过来,忍不住八卦,“你没看到,季璋的脸都黑成了什么样了。”
颓不流:“真的只是手滑。”
“骗鬼去吧,”
许晏轻笑一声,又指了指颓不流手里的杯子,“这个你不喝?”
颓不流:“不喝。”
“那给我吧。”
许晏手里的酒已经喝完,又懒得过去拿,打算直接白嫖颓不流的。
颓不流有些意外,但还是把酒杯递了过去。
只是许晏还没来得及伸手,一只冷白劲瘦的手就先他一步,夺走了颓不流手里的酒杯。
“周玦?”
颓不流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许晏脸上的笑容消失,缓缓沉下了脸:“周总,我似乎没有得罪你吧?”
“你现在得罪我了。”
周玦冷冷说完,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拉着颓不流的手腕,径直离开了现场。
许晏:?
发什么疯?
周玦拉着颓不流穿过人群,一直走到宴会厅外的走廊里,这才终于松开手。
“周玦,”
颓不流揉了揉自己被捏红的手腕,面色不善,“你最好解释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
周玦站在灯下,一双桃花眼晦暗不明,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淡定优雅。
他看向颓不流红而柔软的嘴唇,脑海中浮现出他在甲板上看到那一幕,心中愤怒得仿佛有一把火在烧。
他想质问颓不流,是不是因为有了那只狗,所以才三番两次的拒绝他?
为什么灰霁可以,偏偏他就不行?
他甚至可以对许晏言笑晏晏,却唯独在他面前板着一张脸,摆出一副高冷圣洁的模样。
周玦快要被颓不流逼疯了。
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什么时候认识许晏了?”
哪怕他再努力克制自己的语气,但心中源源不断地嫉妒,依旧让他的语气带着一股兴师问罪的意味。
颓不流垂下眼眸,神情已然有些不悦:“我似乎没有向你汇报的必要。”
周玦一滞,连忙改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不能再等了,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彻底说出来。
“颓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