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到军营,我继续强化骑兵。
骑兵训练是一件非常枯燥的事情,我只是要求他们要快,更快,最快!
这些水兵们,尤其是新兵根本无法想象隋国的骑兵冲过来的恐怖景象,那是挟着雷霆之力的屠刀,足以摧毁一切挡在他们前面的刀石和血肉。
我喜欢用鞭子,但鞭子不是用来抽打马匹的。
对我来说,马匹比兄弟还亲。
因为它们在战场上就和你荣辱与共,生死相依。
我的鞭子只抽打懦夫。
譬如那个在冲刺中从马匹上跌下来的家伙。
士兵们吵嚷成一团,有人在拉那个家伙,但他赖着不肯起来,只说自己腿摔伤了。
旁边一些练习的士兵趁机休息起来。
我一眼看出躺在地上的是萧平,不由大怒,纵马奔过去,他还赖在地上,斜着眼睛看着我道:“罗将军,我的腿断了。”
我手中的马鞭毫不客气地抽到他背上,刷的一下,他歪歪斜斜的衣甲就掉了下来,背上出现一条血痕。
萧平兔子般跳了起来,大叫:“臭杂种,你敢打小爷!”
我喝道:“不遵军令,该当何罪!”
营内的军务官小步跑来,大声宣布:“训练违令!
辱骂官长!
鞭三十!”
我挥挥马鞭,示意执行。
行刑的士兵就将萧平绑到了营地的柱子上。
萧平粗着喉咙大叫:“小爷的爷爷是萧大将军,看你们哪个不要命的敢打小爷!”
他的叫嚣很快变成了惨叫声,打到二十鞭,萧平的背上血肉模糊,叫都叫不出声来。
新兵们都默默站在一旁,不敢多说一句话。
这时,谢悠宁上前鞠躬道:“将军,能否看在萧平是初犯,宽恕剩下的十鞭?”
我瞥了他一眼:“军中无恕,可替代。
莫非你愿意代他挨十鞭?”
谢悠宁的小白脸更白了,退后两步,不再言语。
行刑完毕,我道:“将萧平抬回营帐,其余人继续操练。”
这一次整个分队的速度快了很多,人人都不吭声。
我的鞭子时不时准确地落到那些动作稍慢的士兵身上,他们并不敢多说半句话。
等待
晚上,我来到萧平的营帐,发现里面簇拥着不少少爷兵。
我站在营帐外,听见他们破口大骂,把我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陈显和陈庆的声音十分相似,不知道是哪个说的:“大家要被这北方杂种害死了,叔父大人本是要求周大将军直接训练我们的,我们不如去向周叔叔告状。”
谢悠宁的声音带点谨慎:“大家不要让他发现,寻个时机再找周叔叔告状。
北方蛮子一般不谙水性,咱们过几日训练水务时,先好好教训他一把。”
萧平语带哽咽:“痛死我了!
你们可不要小看他,到时候个个背上被他用鞭子绣江南好就完蛋了。”
里面又是吵作一团。
我想了想,退回去几步,示意士兵喊一嗓子:“罗将军到了!”
步入营帐后,里面的人都回避我的目光,只有萧平裸着背趴在军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