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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拿到被害人的牙齿和指甲盖的,一定与被害人的死有关系,存在被警方调查到暴露的危险。
牵扯在其中的人,一定会想尽办法隐瞒这件事,而不是暴露出来。
“最后一点,我在提到香肠里找到被害人的东西时,陶万坤呆滞住了,有惊恐但更多的是意外。”
“在我提出在香肠里找到被害人的牙齿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情绪非常激动的反驳,并且语气非常肯定,他的反应不对。”
正当阮明栖他们思索如何撬开陶万坤的嘴时,姚盼盼一个电话打乱了所有节奏。
“她确定是这么说的?”
阮明栖不敢置信,声音不自觉的拔高。
姚盼盼急忙从房间离开,到走廊外头说话:“是她说的,我们劝了好多次,艾青红都表示不告了要撤案,也不追究打人的事情。”
阮明栖瞬间脸色沉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后终是没再说什么。
“出什么事了?”
林培鑫见他脸色很差,迫不及待问道。
“艾青红让警方撤案,不打算追究陶万坤买卖人口的案子。”
“什么!”
林培鑫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她为什么这么做?”
要不是田庆拐卖了她,她的亲生父母也不会这么早双双离世,说句间接的“杀父杀母”
仇人都不为过。
可现在受害者主动撤案,并不打算追究责任,任谁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艾青红说自己已经没有父母了,要是再把陶万坤送进监狱她就彻底没有家了,自己撤诉也许可以唤醒陶万坤一点点两只告诉她孩子被卖到哪里去了。”
江序洲从短暂的错愕中缓过神来:“她不相信警方能帮忙找到孩子。”
阮明栖点头:“距离孩子被卖已经有些年头了,想要找起来不容易,要是陶万坤和田庆不配合,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且她觉得,警方的重心只会放在命案上,找她的孩只是顺带。”
“陶万坤不配合还有田庆啊,只要撬开了田庆的嘴,也是有机会找到孩子的。”
林培鑫立马说道。
“我们虽然没有全程帮她找孩子,但一定会帮她协调好人手进行案件移交给相关部门,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想法?”
阮明栖叹了口气:“不知道,她并不愿意多说。”
“另外根据艾青红供述,田庆早些年时就因拐卖妇女儿童被判过,当时他被抓到时候就什么都不说,因为间隔时间不长,孩子成功找回,有人证指认才定的罪,她担心这次哪怕警方再次抓到田庆,他依旧什么都不会说。”
林培鑫觉得这个理由非常的难以接受,可现在的情况就是艾青红打定了主意不去追究。
“不仅如此,她还改了口,不承认陶万坤卖了孩子的,并且表示自己也是自愿和陶万坤结婚,不存在强迫违背妇女意愿。”
林培鑫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她这么一改口,咬死不认,我们没办法把人留在派出所。”
关于这一点,阮明栖又何尝不清楚。
要对陶万坤进行拘留,则必须师出有名,原本买卖妇女、家暴,贩卖儿童随便挑出个理由都给他喝一壶的。
如今艾青红一改口,买卖妇女和贩卖儿童两个最重的罪名用不了。
家暴她也表示是家庭纠纷,不想要警方参与其中,仅靠着那颗在香肠中找到的牙和指甲片,在没有确切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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