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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驾您帮我看看,今天说的是不是关老爷?”
茶楼门口,腰上系着粗布汗巾的汉子拉住一个人问。
运来茶楼每天都说书,却不是所有人都有闲钱每天进去坐下听,那些爱听书但手头不宽裕的人便想了个方法,如果当天讲的是他们爱听的回目,就花几铜板进茶楼要碗花茶慢慢听,如果是不怎么想听的,便在茶楼门口蹲着蹭一蹭罢了。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这些蹲在门外的人大多都是茶楼潜在客户,因而柳掌柜并不管这些事,有时候天气太冷还会让伙计们给门口的人送些热水喝。
此时运来茶楼门口的汉子就属于这种情况,他叫何添福,是长江码头搬货的船工,二十几岁还没娶亲,每月卖力气赚的辛苦钱除了寄回家里,就供着听书这一个爱好。
何添福在码头干了三年,最喜欢听三国关云长,运来茶楼原本的说书先生王络子是他的心头好,然而这几天老先生一直没来,换了个新来的顺先生,何添福不爱听他的三国,索性决定问清楚,如果讲的不是关老爷就不进去听了。
被他拉住的人是个典当铺掌柜,见状也不恼,手拢在怀里笑呵呵的说,“今天这茶楼讲的不是三国,是个没听过的书。”
不是三国?何添福闻言不大痛快,要是讲的不是三国,他何必跑今天这一趟?运来茶楼已经说了大半年的三国,为什么偏偏今日给换了!
“他们今天到底说什么,连关老爷刘皇叔都不说了?”
“我给你念念啊,这书叫汉口奇缘,书名一般,回目名字倒是有些奇,叫什么西洋女失父落难坠长江,老船工夜半巧捞女婵娟。”
西洋女?还坠长江?老船工又是怎么回事?何添福本来打算走,闻言却愣住了。
他虽没读过书不识字,但书听多了这些偏文的题目还是听的懂的。
那西洋女自然是个洋人,洋人怎么会落难,又怎么会跌进长江里?第二句的老船工大约是和他一样的码头工人,那个女婵娟难不成是前一句的洋人?可他捞洋人干什么?
何添福一头雾水,想着反正也不用花钱,索性在茶楼门口一蹲,打算听听这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他一样想法的人有很多,生书熟戏听不腻的曲艺,民国年间人们的娱乐生活还十分单一,虽然大家多是为了三国来的,但见有从没听过的新书,回目里还有洋人,都抱着好奇心留下打算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午三点,小文柳下台,顺先生整整身上的大褂,拿起扇子醒木上台落座。
“今天茶楼的人坐的满当当的啊,有新来的书座,还有些老熟人,熊老板,朱老板,您二位安好。”
顺先生环顾一周,冲最前排雅座上两个舍得花钱的大主顾打了个招呼,“来这儿听书是您们捧我,想来大家都看了水牌子,知道咱们今天说的不是三国。”
“不瞒您各位说,我啊不是汉口当地人,是前些日子打上海来的,干的还是说书的老本行。
这上海和汉口,都在长江边上……”
顺先生握着扇子,绘声绘色地讲起汉口和上海的相似与不同,结合自身经历,从吃食讲到方言讲到航运,时不时夹杂一两个小笑话,不知不觉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抓了过来。
这些话不是瞎说,在说书行当里有个专有名词叫“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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