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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陆溪溪的挑衅,憋屈得很,安慰方茹粟,冲到了乔茵面前,指着陆溪溪问。
“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溪溪拍掉程凌墨的手,扬眉。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你待在侯府过你的逍遥日子不成吗?干嘛来这里为难姐姐?”
“本侯没问你!”
程凌墨避开陆溪溪的眼睛,纵使他阅人无数,也被陆溪溪瘆人的眼神吓住了。
“我还不想告诉你呢,你这个瘪嘴乌龟,瘸腿的狗,脱毛的鸭,蠢钝的猪……”
陆溪溪脾气急就想骂人。
“别冲动!”
柳嬷嬷抓着陆溪溪的手到了丝玉旁边站着。
小姐不是当初那个忍气吞声的人了,她能处理好自己的事。
“怎么不说话?”
程凌墨自动屏蔽陆溪溪的咒骂。
却不喜欢乔茵低着头发出的轻哼,疏离得淡漠,好像在嘲讽他无能,靠她养。
“侯爷,我能说什么呢?”
乔茵抬头,那明艳动人的容颜在阳光下升华,叫程凌墨移不开眼。
“我一个妇道人家在别院里过活,难免有宵小之辈来欺负,亏得溪溪有武功,不然侯爷怕是见不到我了。”
言罢,乔茵轻轻用帕子轻轻抹了抹眼泪,更是娇柔得惹人怜,程凌墨还是看痴了。
乔茵只说了陆溪溪的名字,却不说她的来历,已经够给程凌墨面子了。
“夫君,你看夫人,这是在怪侯府没好好待她了!”
方茹粟依偎在程凌墨的怀里撒娇,不怕事多的添油加醋。
“也难怪,夫人身体弱,久居宅怨,不懂你上阵杀敌才冷落她,你就别怪她了。”
“你别说话!”
陆溪溪透过柳嬷嬷,手指尖划过方茹粟的脸,三条浅痕迹就出现了。
“啊,我的脸好疼!”
方茹粟捂着脸。
眼泪就跟珠子一样掉了下来,晃着程凌墨的手臂哭诉。
“夫君,你看看,夫人对我好大意见,自己不动手,授意别人打我。”
程凌墨俯身瞧见了方茹粟的疤痕,坐实了乔茵纵容别人做恶,板正身体。
“乔茵,你给本侯听清楚了,当初若不是你爹挟恩求报,我断然不会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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