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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4页）

&esp;&esp;羽多野讲完电话走了回來，在沙发上坐下，白石背抵着沙发坐在长毛地毯上，

&esp;&esp;握着那罐啤酒。

&esp;&esp;一阵短暂的寂静，只有歌剧声作为背景音樂。

羽多野的手抚上了白石的额头，往后滑，手指插进他的发间。

&esp;&esp;「要问我什么?」白石轻轻地說。

&esp;&esp;羽多野沉着声音。

「你自己心里有數。

」气氛诡異了起來。

&esp;&esp;「这样吗?」白石不动声色，望着茶几上摊着的那张香水海报，望着自己。

有时，他真恨这张脸，恨这副在人眼里完美无瑕的皮相。

太精细了并不是件好事，太精细了会勾起人们的贪慾。

&esp;&esp;只有平野不一样，根本不想碰他，一点儿都不想。

&esp;&esp;面对他的无言，羽多野压抑住堵在喉中的不快。

「是他吧?平野明宏。

」

&esp;&esp;白石倒抽一口冷气，感到心中淡淡地寒意扬起。

他没想到羽多野竟然，怎么回事?

&esp;&esp;不过羽多野总算是没白养他，千分之一秒后他稳了下來，为了掩饰惊愕和动摇，他掏出菸。

「他是谁?谁是他?你在想什么?」点上了，故意吐出烟圈來。

&esp;&esp;「你别给我装傻，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是他吧?拍这张海报时是他代替成田带你的。

」羽多野挥手把青烟打散。

&esp;&esp;白石脑中飞快地转着念头，把脸靠在他膝旁。

「我是真的不懂你的意思，难道你是在怀疑我爱上了他?少开玩笑了，跟他又不熟。

」

&esp;&esp;他们俩这样各怀鬼胎的，不晓得在玩什么血肉糢糊的游戏。

其实，彼此心里都清楚对方的企图。

&esp;&esp;「他已经在公司里工作快兩年了，你还能說跟他不熟?」

&esp;&esp;白石沉默了一会儿。

「社长，不要亂猜。

」他非得保护平野不可。

&esp;&esp;「好，我不猜。

那你老实告诉我，自从那次在演唱会上倒下去以后你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sp;&esp;「没什么。

」白石翻身躺到沙发上，趴着抽菸，把下巴搁在羽多野大腿上。

「也许是低潮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