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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挂在校园表白墙上,说我欺负人,勾三搭四,同时脚踩好几条船。
说我是渣男,交往了小三小四小五,还有人为我堕胎,为我生孩子。
十几个小号冲锋陷阵,带着一堆吃瓜路人到表白墙下面声讨,建议学校取消我的学籍,不能让我这种德行不端的人顺利毕业。
我联系表白墙,发现自己被拉黑了,表白墙还晒了自己拉黑我的截图发动态表示:墙墙永远和你们站在一起,抵制败类。
我一脸问号。
领完毕业证后,我站在门口等陆有良的司机来接我。
晚上说好两个人要一起聚个餐。
我被人推了一下,恰好面前有台阶。
我没站稳,直接摔了下去,脚腕扭了,咔擦一声,脚腕红得发肿。
我回头,只看见一个蓝色裙摆跑进灌木丛里。
司机这时候恰好开车过来,陆有良下车,想要去追那人,我拉住他,说:“别追了,你过来帮我看看,我脚肿了。”
陆有良蹲下来,帮我捏了下脚。
他耳朵挺红,一把将我抱起来。
有好兄弟是这么抱的吗?
不都该是扶着我走吗?
“陆有良你放我下来。”
我说。
陆有良说:“江贺,你不用在我面前伪装坚强,你要是觉得我抱你,你不好意思,你可以把脑袋埋进来一点,我不介意。”
可谁在乎这个?
而且谁伪装什么坚强了?
都是大老爷们,崴个脚至于嘛?
当所有人都跟你和吴梁似的,到哪儿都操着一副人淡如菊的人设?看着不争不抢,实际上抢起来比谁都狠。
看着说话少,实际上每一句话都在给自己洗白,比粉刷匠在墙上刷白腻子都还要厉害。
回到家,陆有良扶着我下车,吴梁放下手机就冲过来想要扑到陆有良身上。
陆有良躲开他,说:“作为男孩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吴梁学着他那副人淡如菊的样子:“陆哥,原本结婚的点子还是我出的,哥哥说着不喜欢你,不想要结婚,不赞成这个主意,还一副鄙视我的样子。
可最后和你结婚的人却是他,陆哥,可怜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我走到沙发旁边,看着吴梁的手机,那上面刚切换的小号上还编辑着骂我的话。
我轻咳两声:“谁的手机?没人要就是我的了哈。”
吴梁吓得才想起来这事儿,一个狂奔到我面前,踩着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香蕉皮,一个滑跪到我面前,膝盖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