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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沙这一巴掌包含一万分厌恶,把苟正打了个摔趴。
遥沙还想再放狠话,没想到祭文胥挣脱麻袋后,二话不说抱着遥沙就跳下牛车,抬腿就跑!
遥沙十分不解地问:“你跑什么?让我弄死他!”
说话间,苟正已经追了上来,他已经没有退路,红着眼瞄准祭文胥的腰砉地一下就刺了过去,又猛地抽出匕首,祭文胥吃痛闪了腰,差点把遥沙摔在地上,但是他仍旧忍着痛快速把遥沙放下,并把她推开,嘴里还不忘大喊着:“快跑!”
刚喊完,他就痛得跪在地上,直不起腰。
遥沙还不知道祭文胥受了伤,站稳一瞧苟正已经追到了眼前,遥沙看着苟正心里就莫名来气,咬着牙瞪着眼睛正想再抽苟正一个巴掌,遥沙总觉得,自己是有能力一巴掌把苟正打翻的,不料杀红眼的苟正,砉地一下再次出手,朝着遥沙的肚子狠狠捅了一刀,遥沙怔住了,不禁脱口而出:“这事情发展方向不对啊!”
苟正很快抽出刀,鲜血从遥沙的伤口汩汩涌出,剧烈又火辣地疼痛感从刀口迅速蔓延至全身,痛得遥沙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满脸痛苦,此时遥沙的脑海中响起了小老头的那句话:“该痛就痛......”
遥沙脑子飞速旋转,对着空气抱怨道:“什么该痛就痛啊,痛死了!
我造了什么孽,犯了什么错,干嘛要这么对待我!
救护车救护车!
我手机呢!”
苟正听不懂遥沙在说什么,只听见什么救不救的,以为遥沙在念什么咒语,深怕遥沙把自己的伤瞬间治好,当即上前,举起手中带血的匕首就要再次朝遥沙刺去,遥沙眼神惊恐,不禁脱口而出:“又来!”
祭文胥见状,心中大慌,担心遥沙安危的他,不顾自己的伤势、挣扎着站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咬着牙忍着痛跑到遥沙身边,一把将遥沙扑倒,在落地那一瞬,巨大的冲击震得遥沙伤口更痛了,让遥沙欲哭无泪,祭文胥也痛得直吐血,遥沙见祭文胥吐血,脑袋里迅速跑过“罪孽”
二字,感觉祭文胥受伤比自己受伤结果还要严重,苟正这一刀扑了空,恨得咬牙切齿,他上前想要把祭文胥推开,先杀遥沙再杀祭文胥,他今天势要把遥沙弄死再分尸,想看看被分尸的遥沙是否还能奇迹般地活过来!
可是祭文胥却死死抱住遥沙不肯松手,苟正怎么也不能将他们分开,干脆放弃,跑回牛车旁,取出一早准备好的锤子,拿着锤子凶神恶煞般地折返,遥沙看见苟正手里的锤子,眼睛里还露出了恶毒的光,遥沙还没有来得及想出对策,紧接着就看见苟正一声不吭就朝祭文胥的后脑勺上砸了过来,遥沙吓得魂都丢了,却也来不及改变什么!
只听“砰”
地一声闷响,祭文胥被苟正开了瓢,顿时鲜血脑浆胡乱飞溅,溅了遥沙一脸,血滴溅到遥沙脸上的时候还是温热的,但是马上就冰凉了。
苟正这一残暴举动彻底惹怒了遥沙,她握紧了拳头,想要给苟正一点颜色看看,她总感觉自己应该是有这能力的,但是当她心中积满了怒气,并将怒气转移到拳头,并想用这直冲天际的怒气给苟正回击时,却被苟正好好上了一颗课,苟正伸出另外一只手,一下就将遥沙的拳头按了下去,并按在了祭文胥的伤口上,并使劲往下叩,祭文胥早已经意识,但却被这一输出弄得直吐鲜血,温热的鲜血从遥沙的脖子旁滚滚滑下,令遥沙的心剧烈绞痛,流着眼泪痛苦地问:“老公你怎么样!”
苟正可不管遥沙是心疼还是肝疼,只要遥沙活着,他就头疼,于是再次举起锤子,就要朝遥沙的脑门砸去,就在这关键时刻,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声呼喊声,他们嘴里不停的喊着:“快!
快!
快!”
这叫喊声震耳欲聋,苟正回头一瞧,只见远处许多火把闪动,原来是哈哈村民发现遥沙和祭文胥不见了,忙跟着车轱辘印子追来,苟正心中一急,丢下匕首就慌忙逃走了!
听见有人赶来,遥沙赶紧大喊:“快来人啊!
快来人啊!”
结果一张口喊话,肚子上的伤口就汩汩冒血,遥沙赶紧闭嘴,从开始到现在,她也流了不少血,体力渐渐不支,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此时天际突然闪过一阵金光,众人抬头望去之时,金光已经消失不见,顾不上这金光,哈哈村民愣了一下之后,立即又朝牛车这边赶,当他们好不容易赶到牛车旁时,族长用火把一瞧,满地鲜血看着十分渗人,但是却不见伤者。
大家打着火把在四周寻找,找了半宿也没有找到遥沙和祭文胥,苟正也不知道何时换好衣服,混在人群中,也在胡乱寻找着,遥沙不见了,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留着哈哈村,再不怕遥沙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了。
族长在雪地里来回走着,她突然停下来,眼神狐疑地看着族中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苟正身上,族长看了一眼苟正,叫来阿萐,低声在其耳边说:“按原计划准备,如果真的查出来是他做的,我要把他活生生丢进圣池!”
阿萐瞟了一眼人群中面色怪异的苟正,点头答应。
族长听后,摆摆手说:“既然二位仙官离去,大家也不必找了,随缘吧,大家散了!
今天辛苦大家了,早点休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我也回了!”
哈哈村很快又恢复宁静,待大家都睡下后,苟正再次蒙面来到看守人家里,摸到雷鸣的房间,这次他同样带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看见躺在床上的雷鸣,想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准备举刀刺死雷鸣,不料刚掀开被子就看到阿萐从被窝里一跃而起,苟正心知自己中计,转身就要逃跑,可刚转身,几个年轻力壮的山达族人就一窝蜂冲进来,一举将苟正按到在地,族长此时从容地走进房间,对着蒙面的苟正恨恨地说:
“拉下面罩吧,我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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