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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独家发表于
他抱着的是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人,即使这个少年还不满十四,却已经把全部交给了他。
陈恪之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几世修来的好福祉才换得一个宝贝似的覃松雪。
喊了太多次,覃松雪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陈恪之慢慢地抽|离覃松雪的身体,带出了一滩润肤露,保险套里全是他的jing||、液,细致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覃松雪没有流血,陈恪之松了一口气。
覃松雪的gang||门还微微张开的没法合拢,周围已经肿了,布满了白色的粘稠液体,看起来惨兮兮的。
这场xing|爱,更像是一场仪式而并非享受。
“球球,哥抱你去洗澡好吗?”
陈恪之温声道。
覃松雪根本听不到陈恪之在说什么,条件反射似的摇头:“不,我不要……”
陈恪之叹口气,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自己半跪在床上,一只胳膊伸到覃松雪膝盖下边,另一只手则放在他背上,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哥,好痛啊……”
“没事了,宝贝儿,没事了……”
陈恪之低头亲他已经被汗打得半湿的头发。
房内的浴室没有浴缸,覃松雪根本站不住,陈恪之的脚也有些发软,这个澡洗得简直要去他俩半条命。
陈恪之替他做清洁的时候,覃松雪以为他又要干上一回,挣扎得厉害,陈恪之劝了好一会儿,再三强调不会再来了,覃松雪才慢慢放松下来。
陈恪之把手指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上面沾了些血,覃松雪到底还是受了伤,明天一早必须去买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烧。
把覃松雪哄睡了之后陈恪之才开始慢慢收拾一片狼藉的卧室,床单上没留下什么可疑液体,全弄在了枕套上。
陈恪之把换下来的床单扔进了桶子,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枕套上搓了搓,弄得干净了些才扔到桶里。
垃圾桶明早再处理,现在时间还没到十一点,易修昀八成还在客厅里看电影,他贸然下去会引起怀疑。
忙活一圈下来陈恪之也累得不行,上床搂着覃松雪睡了。
这天晚上的意义,不仅对覃松雪,对陈恪之也是意义重大。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得负起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了。
陈恪之的生物钟很准时,第二天一早不到六点便醒了过来。
摸了摸覃松雪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陈恪之推了推他:“球球,球球,醒醒。”
覃松雪哼哼两下又没动静了。
陈恪之掀开被子往他后面看了看,比昨天晚上肿得更厉害,视线往旁边看去,覃松雪身上全是青青红红被陈恪之啃出来的印子,腰上还有两块被掐出来的瘀痕,眼睛和嘴巴都是肿的,脖子还破了一小块皮,有一圈被咬出来的齿印。
陈恪之暗暗心惊,昨天晚上他居然失控成这样?
体温计在易修昀房里放着,陈恪之从衣柜里翻出睡衣给覃松雪套上,确定没露出什么印子后才出了房间。
易修昀一般凌晨一两点才睡,被陈恪之吵醒后有些起床气。
不耐烦地打开门,易修昀披着真丝睡袍,眼睛里还有血丝,他身高只有一七九,比陈恪之矮一些,稍微抬了头看向他:“干什么你?”
陈恪之道:“易叔,不好意思,球球发高烧了,我借下|体温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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