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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干吗还带刀?说真的,我不懂,”
玛丽亚说,“再说了,他从来没有伤过自己吗?”
“有那么几次,不过都是故意的。
他那把刀玩得熟着呢。”
“你不是说你的皮条客为了好玩在自己那家伙上割过几刀吗?”
玛丽亚说。
“没错啊。”
“我不信。”
“真的。
偶尔来那么一下,又不是每天都这样。
他只是在发神经或者什么事儿都一团糟的时候才会那样干。
不过,测量的活儿他可没歇过。
他说这样对自己的男子气概有好处。
他说这是在屋里养成的一个习惯。”
“听上去好像是一个很操蛋的精神变态分子。”
玛丽亚说。
“你的标准太高了,老大。
你不会懂的。
话说回来,这有什么不妥吗?所有那些傻瓜男人都一个劲儿地量自己那东西。
我说的是真的。
而且是拿刀来量的。
再说,那把刀是他初恋女友给的,那女孩待他简直就像他妈似的。”
“他的家伙果真有那么大吗?”
玛丽亚和鲁佩都笑了。
在我脑子里,她们说得越多,阿尔韦托就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强。
我得阻止他出现,否则就会为了这两个女孩丢了性命。
“有一回,在阿兹加波扎尔科的一家夜总会搞了场大赛,这个*总能赢。
谁也做不到像她那样拿嘴把那家伙全吞进去。
后来一直坐在桌边的阿尔韦托站起来,说大家稍等,我去办点事。
我们这桌的人都说好样的,阿尔韦托,看得出大家都认识他。
我在思忖那个可怜的女孩这下恐怕要完蛋了。
她的耐性还真强,使出最拿手的好戏。
眼看那女孩就要赢了,接着呛起来开始窒息……”
“天哪,你的阿尔韦托简直是个大魔兽。”
我说。
第一部 迷失在墨西哥的墨西哥(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