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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芳,怎的又说这种话呢!”
这场面闹得不少人指指点点,姜晚顿觉难堪。
忽然间听见一道戏谑的声音飘过来。
“伯母你别哭了吧!
大好的日子都被你哭得都不吉利了。”
薄亚南看着那场面忍不住翻白眼,“再说了,姜晚是来贺寿的,又不是认亲。
哪个好人家的认亲就随口这么一说?真那么想认,你也隆重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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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亚南这人出了名的叛逆嘴毒,旁人听了也觉得虽尖锐却有理,笑夏园两口子还是闹笑话。
林美芳脸色更难看了,却没有再哭,只是哀怨地望着姜晚。
“厉衍川干嘛去了,放你一个人在这被他们欺负啊?”
姜晚的肩被他戳了一下,回过头目光落在薄亚南身上。
他刚想说话,却清晰地看见姜晚脸上的笑容,在极短的时间里,彻底消失。
悠扬的小提琴声在那一刻响起,引着薄亚南也望向身后。
夏柔一身白裙,清纯干净得像不谙世事的大学生,一首《春序》如潺潺流水,优雅动听又水到渠成的安逸之感。
紧接着,第二段加入副弦,两道琴声融在一起,浑然天成,更让人沉醉其中,舍不得惊扰。
除了姜晚。
因为给夏柔拉副弦的人,是厉衍川。
他那一身黑底蓝色暗纹的西装衬自己,却也衬夏柔的白裙。
郎才女貌,那样登对不说,琴音中,两人时不时眼神交流,热切得像至死不渝的情侣!
薄亚南忍不住皱眉,“厉衍川他咋回事?放着自己老婆不管,又跑去跟别的女人搞七搞八的?他这人,脑子怎么那样不好使。”
“只是一起演奏而已,薄少不要乱讲。”
“?”
薄亚南看着她发白的脸色,都笑了,“姜晚,我还以为你很清醒的呢?现在还帮着他找补。
怎么,你是离开厉衍川,就活不了吗?”
姜晚默不作声,她只紧紧捏住了手指,胡乱拿起旁边的香槟酒喝了进去。
那样刺眼的一幕,刺得她全身都疼,而周围那些同情的目光,更让她难堪极了。
可妈妈的都靠厉衍川,她找不到的那位医生,厉衍川能找到。
小武的案子,也都捏在他手上。
姜晚想哭,脸上却还是笑了。
她好像,当真,离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