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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4页）

“排骨佬”

说，“我可不管他是不是我的老大。”

告诉“排骨佬”

只管罗列一下当天的任务。

“贝利女士今天需要十几个人清扫大楼，”

“排骨佬”

说，“昨天晚上乔西和他们整夜都在派对，垃圾遍地都是。

我们需要在十一点之前派点人手过去，否则她会不爽的。

我可不想在她不爽的时候和她打交道。

我不想。”

“好吧，素德，”

说，“我们要怎么做？”

他抱着胳膊，向后坐去，就像刚下了一步将军的好棋。

“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这是个玩笑吗？”

“不是个玩笑，”

“排骨佬”

平静地说，“我们要怎么做？”

他看着，而则用手指指我。

“来吧，头儿，”

“排骨佬”

对我说，“我大约有十件事情需要处理，先处理这件吧。”

解释说，他必须要让贝利女士开心，因为帮派在她的大楼底层大厅里出售海洛因，而作为大楼主席，她有权向这些事情发难。

为了讨好她，通常会派遣他的人去打扫她的大楼，或做其他一些乏味的工作。

年轻的毒品贩子痛恨这类差遣，不仅仅因为他们受到了羞辱，还因为每做一个小时的社区服务，就意味着少赚一个小时的钱。

乔西是帮派的青少年成员，明显和几个*在那里搞过一个派对，搞得楼梯间和“画廊”

里狼藉遍地，包括破碎的玻璃、垃圾和用过的安全套。

“好吧，谁有段时间没打扫了？”

我问。

“嗯，有穆切（Moochie）和卡利亚（Kalia）的团队，”

“排骨佬”

说，“两组人都有大约三个月没有打扫了。”

“好吧，我们在这两组人之间如何做决定？”

我问。

“嗯，这样取决于你觉得什么重要，”

说，“穆切的小组一直都赚很多钱，所以你可能不会想要把它从街上调回来。

卡利亚最近做得没有那么火，所以或许你会想让他清扫，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带来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