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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
最后许溺松开他,薛溢辉脱了力靠在墙上,缓缓吐出一口气。
“你疯了……”
送货的大卡车司机和一家店的老板娘聊得正欢,扯着嗓门哈哈笑,卡车停在店门口,给这小巷又增添了一团浓重的阴影。
同样是没有实战经验的两人,许溺第一次尝试了伸舌头,靠着以前看过的片段自我摸索,也是没头没脑地一通乱啃,没技术也没意境,疯狗一样。
越想越好笑,薛溢辉没忍住,噗地笑了起来。
愣了几秒,许溺也笑了,两个人就像点了笑穴似的,傻看着对方,莫名其妙地好一通狂笑。
路上,薛溢辉还是对这个横冲直撞的吻念念不忘,许溺外套被风吹地飘起来,薛溢辉戳了戳他后背,坐在车后座调侃道:“你说你好歹是个看过不少小视频的男人吧,怎么这点儿技巧都不懂?”
“你行你来,”
被男朋友嘲笑技术不行是件很难堪的事,许溺手往后拍了薛溢辉一下,“我又没经验,多来几回不就懂了。”
“你想得到是挺美,还想多来几回。”
薛溢辉啧了一声,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天不早了,薛溢辉到家随便冲了个澡就钻进了房间,人在很多时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可能也随了许溺开始认真学习了。
厕所里淋浴的声音慢慢小了,许溺趿着拖鞋走出来,说好的要陪着一起学,那就要陪着一起,许溺也拿几本书,坐在薛溢辉旁边一起看。
“你不弹琴了吗?”
薛溢辉问。
这段时间学校里事情多,又是月考又是春游,许溺都没怎么好好弹琴,好几天听不见悠扬的琴音都有些不习惯了。
“今天想弹也弹不了了啊,”
许溺把桌上的灯调亮一个度,“大晚上,扰民啊?”
“我是看你好几天不弹琴会不会手指都不灵活了。”
薛溢辉用笔帽点了点他的手指。
许溺指关节微微一动,食指勾住薛溢辉夹着的笔,轻轻一挑,笔在手指上转了个圈儿,撑头看他:“灵活着呢。”
薛溢辉看他几秒,往椅背上靠,一边笑着一边长长地舒了口气。
“怎么了,叹这么长气儿?”
许溺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尖。
“许溺,你知道吧,从我住进你家,到和你在一起,”
薛溢辉在空气里画了个圆,“开始到现在,我觉得挺莫名的。”
“莫名住进你家,莫名和你在同一个学校,还莫名喜欢你。”
“你知道这感觉像什么吗?”
薛溢辉看着许溺。
“像什么?”
“就好像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绑在一起的,”
薛溢辉说,“我喜欢你,到你喜欢我,好像就是命中注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