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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带着另一个高瘦的老头进了大帐。
“看到那颗人头了么?”
郭芙指着先前那位文书的级道,“他看守失职,已让伯颜大元帅给斩了!
今后你可要好好地看牢了这两条母狗,若是她们胆敢有半点不轨,便是木杖军棍伺候!”
那文书急忙道:“小的明白,定然不负郭总管的厚望!”
黄蓉一见,郭芙不知在什么时候,地位已经凌驾于自己之上,更是口口声声称呼自己母狗,顿时转羞为怒,恨恨地盯着郭芙不放。
“瞅什么瞅!
快过去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几名士兵在黄蓉和小龙女的身后骂着。
刚骂完,便意识到这两人已是被郭芙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只好将她们架了,拖到郭芙的眼前去,让她们跪在地上。
黄蓉和小龙女浑身酸痛,以眼下她们仅剩的那些功力,一时半会无法冲开郭芙封住的穴道,只等任由鞑子肆意摆弄。
不一会儿,二人已是齐齐地跪在了郭芙的跟前。
“芙儿,你休要执迷,快放开我们!”
黄蓉心中尚存一丝希冀,朝着郭芙喊道。
“执迷?我看执迷的该是你们两人才是!”
郭芙的嘴角不时地冷笑着,“大宋的天下已快要完了,你们不如早些投降了元人,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她一边说,一边已慢慢地踱步到黄蓉的跟前,用手把玩着自己母亲胸前的那对乳房,又接着道:“母亲这么好的一副身子,想必伯颜大元帅定然会是欢喜的。
如今爹爹已死,母亲是否考虑改嫁?”
“呸!”
黄蓉被自己的女儿的玩弄着身子,更觉屈辱,大骂道,“这等厚颜无耻的话,怎的在你口中说出来的……”
啪!
黄蓉的话还没说完,郭芙已是抡起了胳膊,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你已是几个月俱遭元人凌辱了,却还在此苟且偷生,不知是谁厚颜无耻,想必不消我多说,自是有人看得明白了吧?”
郭芙的话一出,旁边的鞑子皆大笑起来:“这当母亲的还不如女儿明白事理,这一下耳光,可是扇得妙哉!”
黄蓉几乎咬碎了银牙,恨恨地将头扭向一旁,嘴角已尝到了咸腥的血味。
郭芙见二女已不再理睬自己,便对着身旁的士卒号施令:“将这两条母狗绑到床上去!”
“起来!”
元兵将黄蓉和小龙女一起提到了床上,用力地朝上一丢。
在妓营里,唯独不缺的,便是那沾满了汗臭味的床。
黄蓉和小龙女已是没了半点反抗之力,被摔得在床上翻滚了一圈,讷讷地俯卧在那,一动也不动。
元兵又将二人翻了个身,捉起她的两个手臂,将她们的手腕捆绑在床头的两侧,又将她们的脚腕也如手腕一般分开,系在床尾的两根木柱之上。
才刚刚捆绑完毕,又见一名元兵翻身上了床榻,将二人刚刚穿上去的衣裳,都剥了下来。
顿时,黄蓉和小龙女二人已是赤裸。
眼看着自己的身上又暴露出来,二女又是无地自容,将头扭到一边去。
郭芙不知何时手中已多了一把剃刀,握着将薄薄的刀身,率先翻到了黄蓉所在的那张木床之上,在她母亲分开的大腿中间跪了下来。
“芙儿,你,你要做什么……”
黄蓉见她手中握着寒芒四射的利刃,心中不由地恐惧起来。
尽管,她对死亡无所畏惧,可是这样一丝不挂的死去,她依然不能接受。
她与郭靖毕生所求,不过是为了名节二字。
死得如此屈辱,又何来名节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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