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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辰忍着笑,在她耳边嘀咕,“你应该说喜欢身强体壮的!”
她回头瞪他,耳珠不经意地擦过他的唇,很没志气地红了脸。
她把心一横,甩出一包沉甸甸的银两,“这样吧,把你们这最红的姑娘给爷叫来。”
老鸨两眼放光,却不敢伸手去拿,“我们这最红的姑娘眼下忙着呢,我找其他姑娘陪郎君,包君满意。”
“不行,给钱的是大爷,我就要最红的姑娘。”
这都老鸨太不会做生意了,她就算是找个不是最红的,也能糊弄过去。
这么实诚的人,做生意怎么能赚钱呢?
老鸨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银子,眼见就能到手,岂有往外推的道理,“来人啊,给这位爷上好酒好菜。
郎君,你稍待片刻。”
钱若水目送她离开的身影,“天子脚下,却不是有钱就能享受到最好的东西和最红的姑娘。
而且这京城的商人都谨小慎微,怕得罪了王公贵族,也不会花自己的血汗钱找姑娘。
这些画舫能迎来送往的,大抵都是什么人,我不说你也明白。”
杜恪辰岂会不知,他年少时便与管易逛遍京城的大小青楼,画舫是这些年才兴起的,可玩得起的人还不就是那些人。
“世家大都门风严谨,不会放任家中子弟在这种地方挥金如土。”
钱若水想想自己刚才甩出去的银子,胸口一疼,“你说我方才出手如此阔绰,会不会树大招风?”
“晚了,都跟你说了,要身强体壮的,就像爷这样的!”
杜恪辰挺了挺腰,健硕的胸膛往前一送,凛凛生威。
钱若水轻嗤,“我倒是很期待是谁在这种地方败家。”
“秦淮河上的画舫近十艘,你能每一艘都逛遍吗?”
杜恪辰真想把她敲晕带回宫,他只是想借着春风沉醉的夜晚,牵着她的小手散散步,可小手是牵了,却是两个大男人的模样,一路上各种被围观,连庞统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回头想来,钱若水身上有着无数的可能。
在凉州时,为了换酒喝,她能在酒肆扮成波斯舞娘翩翩起舞,舞姿婀娜,纤腰诱人。
和她在一起,想要安静地散步似乎都成了奢侈。
“也不是不可能。”
钱若水耸肩,“小爷有的是银子,怎么逛都可以。”
杜恪辰弹了她一记响额,“就逛这一处。”
“我要身强体壮的还不行吗?”
钱若水娇嗔。
杜恪辰轻轻勾住她的手指,挑眉道:“朕很便宜的,包君满意。”
钱若水脸都烧了进来,嫌弃地丢开他的手。
陛下,你的节操呢!
老鸨去而复返,面有难色道:“郎君稍安,我们头牌心雨姑娘很快就下来。”
画舫有两层,上层可俯视江面,临水远眺,再加上美人相伴,漫漫长夜不过是弹指间。
钱若水所处的位置是船舱,满堂宾客,酒已至半酣时,行事也就放浪起来。
钱若水在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有银子就是任性,马上就能有最佳的位置和最好的酒菜。
“看看这些人,可有相熟的?”
钱若水随即开了一坛子酒,她不急着找姑娘,往往烟街柳巷才是各种情报的集散地,而人在酒后往往会口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