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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书砚敛眸、将呼吸迫入她的耳廓深处,“傅深酒,你自找的!”
话音甫落,他蓦地垂首,带着惩罚式的口勿,就绵密地落在她的颈上。
“……”
傅深酒的身子猛然绷紧,大脑一片空白。
薄书砚这是真的打算……在办公室跟她做那种事情吗?
“薄书砚,你不能总是这样不讲道理,我是来跟你离婚的,不是来跟你做这个的……”
因为用力,傅深酒被桎梏在头顶的一双手都攥成拳头,可怎么逃也逃不开撄。
“你还提离婚是不是?”
薄书砚唇上和手上的动作同时一顿,猛然按住她的双肩,将她翻转过来后复又压在玻璃门上。
傅深酒死抿着唇避开他的视线,一双手刚被松开就去将那被薄书砚撩到胸口以上的针织衫给拉了下来偿。
他神情阴鸷地盯着她,呼吸粗纵喷薄着捏她下巴,“傅深酒,你是不是年纪小脑子没长开,所以才不知道要识相点?!”
脑子没长开?
你脑子才没长开!
你全家脑子都没长开!
傅深酒鼓着腮帮子狠狠瞪了薄书砚一眼,但对上他要杀人的视线后又飞快地移开了。
她深知面前的男人她惹不起,但心里又着实憋了一口气,最后只得恨恨地、憋屈地将通红的一张小脸转向一边。
薄书砚捏着她的下颌,强势地将她的脸给扳了回来,“说话!”
傅深酒视线闪躲,尽管心里有一千九百九十九句用来讨伐薄书砚的话,她现下也不敢说出来。
她目前最清晰的一个想法是:看来办公室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因为薄书砚这样的男人根本没有底线!
傅深酒倔强的沉默,使得薄书砚的怒气值又激增了好几倍。
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他这个被“高攀”
的薄先生是被这个“高攀”
自己的薄太太完完全全地漠视了吗?
那猛踹出去的一脚明明有毁灭性的力量,却全部消绵在空气里,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傅深酒,不要把我对你的纵容,当成你在我面前嚣张的资本!”
薄书砚活了30年,第一次这样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沉哑的嗓音夹杂着狠戾的威胁,几乎要破音。
薄书砚的眸越眯越紧、越眯越紧,钳制在傅深酒下颌的两指亦然。
傅深酒捏着一双拳头垂在身侧,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沉默下去。
薄书砚的这幅样子,赤果果地恼羞成怒。
也是,他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是名门世家里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世家公子,何曾这样丢过面子。
她这样贸贸然提出离婚,他的面子如何过得去?
她是有些嚣张了。
一双清瞳闪了闪,傅深酒经过了认真考虑才开口,“要不…离婚的事情由你来提?离婚协议书也由你找律师来拟定?”
薄书砚眉峰不可控地轻抽了抽,他默了下才问她,“你刚说什么?”
看着他似乎缓和下来的情绪,傅深酒暗以为自己找对了方向,忙补充道,“如果薄先生你不想亲自出面的话,直接找个代理律师跟我谈也是可以的,我会好好配合他,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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