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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随着呼吸萦绕在两人之间。
他低头,挨着池鸢的耳畔,与她说:“姐姐,他刚才拉你的手,我生气了。”
淡淡的语气,却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许清寒搂着她腰的手用力,以手臂与胸膛为媒介制造了一个囚笼,将池鸢牢牢困住。
他问池鸢:“你说,你该怎么哄我?”
许清寒的掌心很烫,隔着布料都让池鸢觉得自己要被他烫伤。
她抿了抿唇,问:“你想做什么就直说。”
许清寒眸光幽深,说道:“姐姐自己都承认了外面那些不是造谣,便是承认了与我的关系……”
“所以,姐姐,你……”
他挨着池鸢的耳垂,呼出的酒气几乎要把池鸢熏醉。
“就跟我假戏真做好不好?”
池鸢身体轻颤,整个人窝进许清寒的怀里。
脑子一时乱的很。
这一年多来两人经历的点点滴滴在脑中滑过。
许清寒对她的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渗进了她的心中。
池鸢想,要不就这么放纵一次吧,反正还有十天她就该走了。
而且等许清寒得到她的人,再让他彻底失望,这样才能让许清寒彻底死心。
这么想着,池鸢主动伸出胳膊,环住许清寒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许清寒身体骤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