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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当初掌门乌朝废去他的金丹,多半还得把动静闹得更大些。
不过,崽子不还没入魔?现在还是一朵温柔的小白花,好好珍惜现在的惬意时光。
睡着的顾景眉头紧缩,在后半夜里终于松了开来。
段渊一宿没睡,说话算话为顾景传输了一晚上的灵力,他动了动麻木僵硬的手,坐起身时,忽而有种头重脚轻的错觉,再一检查身子,是耗损灵力过多导致的暂且虚弱。
十五岁的段渊容貌彻底张开,先前的稚嫩荡然无存。
他黑眸深沉,俊美的五官自带一股冷的气场。
“劳累了一晚,总得补偿我什么吧?弟子想师尊想得紧,打从第一眼瞧你起,便欢喜上你了。
相处的这五年来,您是肆无忌惮,经常衣衫不整穿着亵衣,甚至连鞋也不穿光着脚丫跑我屋里研究新剑法,倒显得您像是弟子似的。”
段渊的嗓音深沉而低哑,低沉的声音还拖着慵懒的尾音,听起来就像是来自黑暗最深处的诱惑。
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以及屋外边天亮时,鸟儿的啼叫。
视线下移,段渊的手着了魔般轻轻抚摸上了顾景的唇,软的,那人温热的鼻息还搭在他的指尖处,是烫的。
一路就给烫到了心里去。
触电般撒手,段渊默不作声地打量这个人,心弦隐隐被拨动了。
过了片刻,低沉阴冷的声线从他薄唇中吐出,玩味的声调性感清冽,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郁。
舌尖舔舐触碰过顾景软唇的指腹:“真想把你带到没人的地,折腾你八次十回,看你哭着求饶的样。”
疯病跟心魔惯来有着密不可切的关系。
因为有了歹心,并让原主刻意滋长,才会有了那么多的贪欲,说白了就是得寸进尺、贪猥无厌。
待顾景睡醒,日上三竿,他下意识去摸身侧的被子,空的,没人,除了留下一个人形凹坑和桌上已经凉透了的糕点甜食青菜肉粥,足矣证明昨夜段渊确实在他这睡的觉。
养个徒弟看样子,没白养。
顾景美滋滋地心想。
在收徒大典的十日里,日子依旧如常。
不过,多了几样新花样教给段渊。
有躲招18法,有强身健体操,有撩妹无数全靠口,等等,毫无实质性打斗的书籍扔给段渊一大堆。
双手捧着,把脸都给遮了大半,段渊大为不解:“师尊,您这……”
木棒子上插着某种动物,去了皮烤完撒了料,香喷喷的。
顾景转了一圈,把视线落在一旁的段渊身上,耐心教导:“收徒大典,其一呢是让你让天下人知道谁我顾景的弟子。
其二,你也老大不小了,在我们那个年代,你该结婚了,结婚懂不懂?就是成亲,要找女修,女弟子,那啥,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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