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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听我劝告。”
余嵩大吃一惊,但眼光仍然恋恋在我裸露出来的乳房上转了又转,才说:“你到底是谁?你想怎么样?”
我已经给过他可以尽力反抗的机会,他自己错过了那是他阁下的事,我哪有那么多时间跟他慢慢扯?
我另一只脚忽然踏落阴宫“天水讼”
上,身子稍扭移到东北角。
这一扭之下,乳峰夸张地变了形状。
余嵩目光没有放过这等诱人景象,我猜凡是男人都一定如此。
不过,我另外又有新的现,如果我身躯没有及时移开,那么我骄人的双峰必定被他一拳打扁了。
那余嵩的震惊大概由于我躲得过他这一拳,我猜从前他使出这一招“阴风拳”
定必是十拿九稳,对方非躺下不可。
但如今我不但躲过,还用纤纤指尖戮了他一下。
余嵩陡然间连连喘气,好像拚命跑了几次万米长途赛事。
我摇头道:“瞧,我早叫你拿出大斧。”
我故意叹了口气,又道:“但现在呢?你一招就没戏唱了!”
余嵩忽然连连后退,转眼出了船舱,我没有追出去,注意力转到如楞似呆的杜水南身上。
我将胸前衣服扣好,他眼光已没有乳房可以定住,便自清醒了一半,眼珠开始骨碌碌转动。
我冷笑了一下,取出解药给他吸了两口。
对于杜水南这种人更加不必给他任何机会,一刀砍下他的头就天下太平,无数冤魂也会十分感激。
我之所以让他清醒的主要原因是让他知道我的怒气,同时要他自己也尝尝面对死亡时那种恐惧和绝望。
他打个喷嚏,甩甩头,很快就完全清醒站了起身。
他看见我左臂挟刀,右手拿着他的剑,轩眉一笑,道:“你打算用我的剑对付我吗?”
眼光接着落到我胸前,笑容里增添了淫邪意味,又说:“我记得好像看见你美丽的奶子,而且也用手摸过。
可是又不怎么记得清楚了,你到底给我摸过没有?
告诉我好吗?“女人通常会面红不敢回答,尤其是未婚的少女。
我却冷如石像,点头道:“你摸过。”
他不禁惊疑瞧我,大概想瞧穿我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接着爆出大笑声,道:“滋味不错吧?但在床上销魂滋味更好。
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要等我来?”
这厮当真是标准色狼,居然提脚跨步起来。
我微哂把剑抛给他。
他握剑在手,跨出的脚反而缩回,面色大为沉凝,轻佻淫亵神情已不复见,慢慢说道:“你随手一掷,剑上传来的内劲沉雄得骇人,我相信你必是相当可怕的敌手。”
我没有否认,说:“就算换了你父亲在此,他也一定不敢轻视我。”
“你究竟想怎样?”
“杀了你……”
“哼!
与我结仇为敌并不聪明。
这样做法对谁有好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