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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二师兄雪玉京会有这般恶劣的兴趣。
“不要了…不要,顶呜——咿又要呜!
!
!”
泪水与涎水混杂着淌下,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含着鸡巴的骚逼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逼口被撑得发紧泛白,周围围着一圈打出的泡沫,极致的快乐与痛楚交叠,让这个才被开苞的可怜双性小美人儿喷了一次又一次。
子宫彻底降下,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奶肉一晃晃得显眼,被拽住一边粉嫩的乳首扯拽,敏感又娇嫩的子宫被亵玩成另外一处几把套子,肆意征伐鞭挞。
他被干的眼神涣散失焦,大张着两条细白的长腿踢蹬,脚趾蜷缩,无力的化为一摊春水。
“呃啊啊啊啊啊——!
!
!”
乌发被涎水打湿散乱垂落,如绸缎一般披散开来,骚逼可怜的痉挛着,他的手无力抚上肚腹,瞳孔缩小震颤,浑身失控地喷水射精,甚至流尿。
“呜——!
好烫好烫不要,呜师兄求你,不可以,不行,不要给师弟开鼎呜。”
似乎是知晓接下来的残忍待遇,他近乎疯狂的挣扎,像一条水蛇胡乱扭腰踢蹬。
可却还是没有躲开,滚烫的浊精喷射在小小的子宫里,将那窄小的肉腔填满溢出,平坦的肚腹圆润鼓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妇人。
灵气也随着交合,精液射到敏感柔软的嫩袋子时,阵法已成,在路眠舟的额心落下一颗红点。
炉鼎已开,此后便只能承精交欢,认他为主。
想到师尊应允自己会寻回摆脱炉鼎体质的灵草,那个秘境明明就还有一个月了。
明明就快了,却被残忍的开了鼎。
而一旦炉鼎开鼎,便再无回头之路。
想到这些年来修炼的无助,被人嘲讽也坚持跟着师尊练剑,卡在练气期也一直没有放弃,一遍又一遍的去寻师尊。
这些…难道都是没有意义的吗?
就像大师兄说得一样,炉鼎…的命就该是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吗?
眼眸变得无光晦暗,他的意识逐渐昏沉。
废物…确实呢。
自己还能做到什么呢?干脆就这样吧。
就像那个话本里的师尊一样,认命好了。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你不是为师的炉鼎,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炉鼎,只要师尊还在一日,便不会有任何苦难降临于你身。”
身穿白衣的仙师叹了口气将那哭作一团的孩童抱起,修炼的根骨被炉鼎体质制衡,也怪不得这孩子发脾气不肯学。
其他师兄弟一天就入气,这孩子却要一月甚至数月。
丢掉被打断的戒尺,施了法术,让那被抽到红肿的手心变得稍微不再那么肿。
“舟舟乖,不哭。
师尊会为你寻到那昧解决你根骨问题的灵药的。”
蜷缩在仙师怀里的小白团颤了颤耳朵,拇指相勾立下约定。
“所以舟舟在那之前要好好努力,好好修炼。”
可是师尊,徒儿已经…被破鼎了,找到了…也没有用了。
“师…师尊呜。”
眼眸紧闭的双性美人儿蜷缩着四肢,一颗滚烫的泪珠垂坠到被褥上染湿。
原本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惨不忍睹,艳丽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雪白的肌肤上全是被掐出蹂躏的痕迹,挺翘的粉嫩奶尖被玩得高高挺起,变成熟妇的嫣红色,乳孔大张翕动着似在诉说美人的饥渴贪婪,合不拢的双腿间还在留着男人的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