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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珩怕谢颜第一次拿枪出意外,一直站在他身后半步,不过很快他便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谢颜在学习枪械上竟非常有天赋,不但看一遍就掌握了子弹的安装拆卸,讲过技巧后第一次实践也把子弹打在了靶子上。
这把手枪看上去轻便,后坐力却不小,子弹出膛后,谢颜避开发烫的枪管揉了揉发麻的肩膀,满意地看到自己打中了靶子。
虽然离正中靶心还很远,但至少没有打偏到连方向都错了。
比起温珩的惊讶,谢颜自己对此只是意料之中的满意,因为他一开始就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掌握,开枪之前便已胸有成竹——从很多方面来说,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谢律都是一个非常清醒而自信的人。
“怎么样?”
“很好。”
温珩拍了拍戴着白手套的双手,点头微笑。
或许他不该觉得谢颜在学习枪械上可能存在问题,从认识到现在,这个人永远都是耀眼且令人惊喜的。
接下来的时间,谢颜在温珩的指导下练完了几十发子弹,准头也从刚开始的射中靶子,进步到可以打中六七环,直到右肩的酸痛感不可忽视,谢颜才遗憾停手。
此时天色渐暗,时钟已经指到了下午五点多,回温家继续教书已经没必要了,谢颜想早些回茶楼把剩下的小说写完,拒绝了温珩一起吃饭的提议,温珩见状知道很多事过犹不及,让司机顺路送谢颜回去。
温珩在到达温家大院时便下车了,谢颜坐着温家的汽车到达运来茶楼时,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去,这个时代能买得起汽车的人家十分稀少,哪怕在汉口华住界最繁华的芙蓉街,汽车也不是司空见惯的事物,谢颜刚从车上走下来,就遭到了周围人的注目围观。
“阿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李泉在茶楼内听见动静,把白毛巾搭在肩上跑出来,“这是……汽车?”
“嗯,我下班时温二少正好要出门坐车,把我顺路带上了。”
谢颜笑了笑,没有说他下午跟着温珩学枪的事,随口解释。
然而饶是如此,周围听见这话的人们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天爷!
那可是船王温家啊!
这个运来茶楼新来的小伙计怎么和温家扯上了关系,还能坐他们的汽车回来?
还有他身上穿的这件白色狐毛斗篷,一眼便知是最上等的料子做的,加上做工费恐怕三十块大洋也买不来,这个伙计不是和李泉一起来的流浪儿吗?为什么能穿着这么好的东西?
谢颜被温家聘为教书先生才几日,原本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此时大家聚在一起悄悄议论,消息才传播开来,听到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居然学问大到能做温家的先生,大家眼中都带上了几分羡慕与向往。
“我当时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不是普通人,果然没错!”
“人比人气死人啊,为什么人家长得好还学问大,我们就只能端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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