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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如此,她总是记得他的好。
“等等,”
郑骁挠了挠头,皱眉说,“你是不是记错什么了?”
“什么啊?”
“你当时手里拿着斧头你知道吗?”
……“我怕你砍我,我都不敢喊人,赶紧让你走了。”
她当时好像太害怕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动作,好像是拿了把斧头防身。
听完郑骁的话之后,姜了沉默了半晌,眼神从迷醉变为清醒,而后又一拍桌子。
“郑骁,我要退婚。”
这退婚的话一出,倒把郑骁高兴了个彻底,赶紧就回府跟他爹说道去了。
本来秦城侯不愿意,以为是郑骁这些日子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把姜了惹怒了,还想拖着郑骁来请罪。
最后是姜了亲自登门,跪了又拜了,只说自己是不愿嫁了。
一则她发现她那份喜欢真是玩出了个笑话,二则,她不敢想婚后一直过这样麻木的日子是什么感觉。
秦城侯还是抽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一顿,抚须长叹,看姜了去意已决,倒也没有强求,他这些年不怎么与郑骁在一处,才回京看了自己这儿子的做派,也怪不着姑娘不乐意。
婚是退了,郑骁现在却乐得跟姜了喝酒了,但姜了总是抓着他问知不知道言煦那一日究竟听她说了什么,之后才不理她了。
“姑奶奶我哪知道。”
郑骁都愁成苦瓜了。
“我一定是说什么错话了。”
她嘟囔着。
郑骁道:“那管你说什么错话,你把对的话跟他说一遍不就结了。”
……“郑骁,”
她摸了一把郑骁的头,“你还是有些用处的。”
而后她就直接去了延吴,打算跟言煦把话说清楚。
到的那一日,是中秋,延吴不比京城繁华,也多许多杂乱,但有另一派和乐的样子。
她拉着马问了几回路,终于找到端王府,在门前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