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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酒吧兼职,遇到难缠的男人,他帮了她。
他应该在这三个月里如常庆祝了自己的生日,她马上要十九岁了,曾经以为自己谈了一个温柔多金的好男人,哪怕大她十岁,也不要紧。
——没想到是一个温柔多金的好爸爸,大了她快二十岁。
她接受不了。
床上过几次,她也偶尔因为忘情,小心地叫过他几次爸爸。
但那都是闹着玩的……谁会跟比自己大那么多的人恋爱?
她肯定是一无所知地被他包养了。
家教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更何况他还是父亲的朋友,所以在得知他还有过前任后,她就以此为由跟他提了分手。
眼下想着这些事,她心里窘迫,但还是努力镇定地问候他:“好久不见。”
他没说什么,站在原地,站在她的面前。
视线往下,男人很平静地审视她,手慢慢摩挲腕表。
双方都知道这么晚了,她带他回自己住处意味着什么。
以为他会不愿意,会更喜欢酒店那些地方,那里交易意味更强,事后也显得两不相欠。
但他还是答应她和她过来了。
现在他站在这里,却并不像她以为的这一年龄段的男人那样急色,像是好久未见面,想先看看她。
他确实不像大众刻板印象里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颀长,肌肉紧实,容貌深刻,正是因为长相气质与欲望无关,真的到了床上才那么迷人。
她之前几乎无时不刻想在他身上,做的时候,他会像叫孩子那样叫她,腰间力气极大,阴茎全没进她身体里面,撑得腿根酸痛,逼迫小穴流水。
而后她就会忍不住红着脸叫他那些称呼。
他是在太让人有被慈父呵护的感觉,现在她知道了,因为她对于他来说,确实就是孩子。
还是她先主动了,被他看得大脑发晕,上前抱他,想着矜持一点,人却下意识伸手进他大衣内,贴着毛衣抱住他的腰。
于是做了,被他抱进卧室。
他好像有一点急切,不多,就一点点,没说什么话,只是做,等她因为频频被刺激要害咬着唇哭,才低声问她:“怎么不像之前那样叫我了?”
她的脸变得很红,不肯回答他。
之前叫的那些话本来就很过分了,在知道他真正的年纪之后,就更加暧昧淫秽。
她捂着脸的手指被他稍稍施力拨开,轻而易举的。
“叫我。”
他低声讲话:“像之前那样……”
说罢,像是担心她误会什么,叹气之后,他轻声道:“我根本没有别的女伴。”
她讨厌听他撒谎,闻言立刻开始挣扎,一顿反抗无果,只能瘫在床上喘息。
“胡说,”
她眼里有泪:“都是胡说,你那天明明都承认了……为什么要撒谎?”
他不知道那晚自己喝醉失态,到底一时冲动跟她讲了什么,沉默片刻,低声问她:“我那天到底承认什么了?”
她不说话,又用早晨那副忍泪的表情盯着他看。
水声不停,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她终于捂住眼睛,肯泄出一点儿声音给他。
“您真的……有四十岁吗?”
她问。
笑看世间万态,一心只求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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