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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说的那些原因也有。”
鸢尾接着说:“大概两年前,四季和明宇成功的用另外一种原料替代雪绛草,制造出来质量坚韧的改良红线。
现在改良红线还在临床测试阶段。”
“临床测试?”
我失笑:“这还有临床测试的?大概要测试多久?”
鸢尾拍一本书给我:“一百年还是三百年,谁记得那么清楚?自己查去。”
我一看,居然是一本《灵异植物制成品管理细则》。
“对了,你打听四季干什么?后悔答应明宇让它住你家了?”
“不是,”
我摇头:“我有客户委托我找它,我怕有人要对它不利。”
“说起来也奇怪,四季年纪又小,做的又是研究工作,就算平时嘴巴坏一点吧,我可真想不出谁会和它有仇。
明宇问四季,四季死都不肯说是被谁伤的?”
谁伤它?一个研究改良红线,一个推销爱情保险?你说这是巧合吗?我还得回家逼问继续逼问四季。
四季不在客厅里,我先上楼回自己房间。
推开卧室的门,我吓得倒退两步,这是什么,简直太叫人喷鼻血了。
一个长发垂肩的俊美男子,不着寸缕,随便的裹着一袭雪白的床单,正站在我卧室中间,他的面孔非常年轻非常英俊,长窗外的落霞在他身上打出红色的光影,映得这一切疑幻疑真。
听见我推门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看我,那一瞬间我有一种错觉,好像黄昏一下变成了清晨,而他的面容明亮闪烁如朝阳,在一片霞蔚中奕奕生辉。
我避开他的眼睛,眼神顺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落在在他雪白光裸的肩头上——突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这时衣帽间的门被推开,袁大智从里面转出来,手里拿着一套衫裤,他冲我招呼一声:“回来了。”
一边把衣物递给那个陌生男人。
我看着那个男人拿着衣服走进洗手间,吃惊的问:“他他他他,他是谁呀?”
袁大智愣了一下,用一种难道你不知道的口气说:“他是四季呀。”
我一时之间有点接受不来:“他怎么会是四季?他是个男的。”
只听见洗手间里一把声音嘲讽的说:“我说大姐,你没有智商也得有点常识。
如果狐狸都是母的,我们早就在地球上绝种了。”
那副欠扁的口气,倒真是和四季一模一样。
“可这根本不是四季的声音。”
这把嗓音是年轻清亮的男人的声音,而不是原来四季那种有点尖锐刺耳的声音。
洗手间里的四季有点恼怒:“大嫂,狐狸的声带和人的声带,发出的声音能一样吗?”
我转头质问袁大智:“你早就知道了对吧,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你居然不知道。”
袁大智强忍着笑望着我:“好吧我老实承认,我挺爱看你以为四季是女子那一点点斗气吃醋的感觉……”
我老羞成怒:“你你你你,快去把冰箱里的豆腐藏好。”
“干什么?”
“省得待会儿我想不开一头撞死。”
洗手间的门豁的被打开,四季拖拖沓沓的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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