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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魇梦,时隔几天我又回来了。
我坐在东京街头的咖啡店里,点了一杯鬼也能喝的柠檬水,缅怀我失去的人类味觉。
透过玻璃窗向外看去,东京的什么都挺有趣,就像穿越到了20年代的上海滩,可比什么影视城好看多了。
特别是到了中午12点时,从天文台到城头本丸处的午炮就会鸣响,刚拉响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赶紧套上雨衣冲下楼来问旅店老板娘咋回事。
现在到了下班的时间,电车沿着轨道往来通行,梳着庇发身穿吴服的女人、在和服外披斗篷和羽织的男人,还有三五成群的女学生穿着极为时髦的二尺袖行灯袴穿街而过,看起来颇有黑泽明电影里的味道,好像无需做什么,只是光看着,就是一道极为复古的风景线。
可惜我不能往外看,注定是见不到白天的午炮。
不过旅店老板娘似乎对这个午炮嫌弃的很,一边打算盘一边对我絮絮叨叨地说:“午炮其实根本没什么意思,开又很花钱,听我家那口子说,每天军费都要十元。
现在买什么不要钱?到头来还不是从我们的口袋里掏。
依我看,不如趁早像欧美那样,在十字路口设置电子钟,也省的每天都吵得人心烦。”
我坐在咖啡店的角落里,看着太阳缓缓下沉,心却像月亮一样,一点点升起来了。
马上就可以去吉原了,冲!
正当我想结账走人的时候,却听到了让我整个鬼都瞬间崩溃了的声音。
那声音,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乍一听好像恐怖宠物店的D伯爵,但是细细品来又要更添几分屑里屑气,就好像我在b站上听过的无数遍大佬的搞笑视频版本一样,低沉、优雅、残忍。
是老板呢。
我大脑一片放空,薄荷绿的瞳孔不禁微微颤抖,整个身体都趴伏在光洁的木质桌面上瑟瑟发抖。
我的手无意识地把我刚写好的稿纸收拢到一起,千万别像响凯一样,写满了老板美好涩气的段落漫天飘零,那我大概也就当场没了。
这里可没有一个杀鬼也不踩鬼原稿的炭治郎。
我的脑子里不自觉地弹奏起了Killer,一点一点的钢琴曲慢悠悠的,就好像我此时此刻几乎近乎于无的呼吸。
一个插着红色小梳子、梳着椭圆发髻的美艳和服女人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衣着打扮都极为精致的西装年轻人,看起来简直就是《纯情奶狗:霸道姐姐爱上我》的片场。
时间都好像变慢了,我为了不在脑子里东想西想被老板发现,拼命乱想能填补我此刻空白想法的东西。
天哪,救救孩子吧!
教授我需要你的大脑封闭术一对一免费私人教学课程!
不妙的是,越到紧张的时刻,我就越想不出东西,好像情绪都光顾着紧张了,完全没有想到能够自救的东西。
……对不起,炭治郎,我不如你。
我麻木地在脑子里播放起了《吉祥三宝》,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努力地不要把人家正常快乐美好的一家P上青年*惨、美女*惨和正太*惨的头,摇摆着唱起歌来。
我自闭地趴在只和老板一挡板之隔的地方,宛如一条死狗。
其实无惨一进门就感知到了这附近有鬼的存在。
不过没有关系,东京的鬼其实数量并不少,虽然也时常有鬼杀队徘徊,但是在他持之以恒的努力下,总是如同雨后的韭菜一样,割完一茬就会长出新的一茬,让他们防不胜防。
反正血这种东西呐,就像他乌黑茂密的头发一样,多的很,造鬼也容易的很,随便把手指插进去扭一扭,舔一舔,泡……就好了。
当然了,泡是不会泡的,永远也不会泡的。
至于鬼的数量,他怎么知道?
你会记得你每天掉了几根头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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