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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一个人,他中等个子,比柴老师矮一点,脖子短,肚子大,屁股平平的,戴一副小眼镜儿,极其普通的一个中国男性,放在人流大海中,很快就会消失不见。
30多岁的年龄,50多岁的灵魂。
用一副知识分子的面貌,打皮肉生意的幌子。
从我选专业,到找男朋友,任何大小事,我都习惯找他问一下意见。
虽然我知道,我只是人家的一个工具,但至少在这过程中,我还是比较快乐的。
有钱花,还可以挑人,并得到满足,还有比这儿更好的事吗?而且这种事情,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它就不能成为一个事情。
出事,都是被叙述出来,成为一个故事,才叫出事。
刚好他这几天也没找我,我正好问问他。
“在哪里?有点事想问你一下。”
等了好久,又是一个不回我消息的男人,每当遇到这种人,我就想拉黑、删除。
但他是头子,他肯定会回的,不会视而不见,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就是每次都很烦,他想理我的时候就理,不想理就不理。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看到柴老师面对他找来的一堆资料,翘着二郎腿,眼神渐渐从发愁变成了欣喜,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他突然想通了:“随便吧,不想陪他玩了。
把我搞死,我还可以去别处生存,原来这些有钱人的钱都是这么搞来的,哎。”
他把资料推到一边,盯着我看,眼神死死的。
我此时正站在桌子对面,有点怀疑自己,毕竟我也是领略过他上课的风采,被他用物质收买过。
要说敲诈他,似乎我也有动机。
他的眼神快要把我杀死了。
“过来。”
他命令我,事情开始要变质了,他可能不想当教授,想开始摆烂了。
不行,我必须要拯救他,不能让他这样。
“柴老师,有事就这样说吧,方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