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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母怕陈绣花憋出病,又想着好话安慰她。
“哼,说得轻巧,咱儿子头上可是绿油油的。”
梁父说。
“你还想怎样,事情都发生了。”
梁母正帮梁父擦药酒,狠狠给他一巴掌,梁父哎哟一声惨叫。
“最毒妇人心。”
梁父眼幽幽看着梁母。
很快芋头煮好了,玉米粥也煲好了。
陈绣花只顾盛了一碗,拿了七八个芋头到篮子里,沾着辣椒酱一人吃起来,看起来还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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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梁母说:“妈,我先吃了。”
梁母看到辣椒酱也想吃,但也只“嗯”
了一声。
陈绣花吃完又到天井里洗了一把脸,然后回到房间,仿佛早上的事对她没一点影响。
梁母梁父看到儿媳妇回房了,也不顾疼赶紧吃早饭,他们早就饿扁了。
正当他们吃着香喷喷的芋头时,陈绣花却打扮得花枝招展,说要出去走走。
梁父摇摇头,说家门不幸,招了一个荡妇上门。
梁母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但是事已至此,觉得儿子他们的事,还是得他们处理。
做父母的说多错多。
梁羽生打了陈绣花后,跑到山坡上大叫大喊一会,又滚在草地哭一会。
他没一会儿觉得肚子饿了,便也只能回家,当他踏进家门时,他又不想回去,不知怎么面对自己的媳妇儿。
他在门口徘徊犹豫时,乡亲有人告诉他,陈绣花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去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