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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瓜转身进了院子,程氏站在门口有些为难,孙家权大势大不好得罪太过,于是陪笑解释了一句:“我家老三与你们孙家公子有误会,既然他都说老三不配与你们孙家来往,那就不请你们进屋了。”
程氏也转身进了院子,又大声指使人摆桌端菜。
回到屋内的孟冬瓜脸色阴沉沉的,大家都难免好奇。
孟族长刚才听说是富贵人来找四弟,又看到了孟冬瓜脸色如此难看,怕他再惹着什么祸事,得罪了什么贵人,自然要亲自去看个究竟。
孙家人没有想过,什么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自家公子’给轰了,听他那话的意思似乎是与孙家某位公子有过节。
孙家在谢县的族人较多,却一时也弄不明白究竟是哪位孙家人与公子有过节,不知该如何是好。
孙开宋既然来,自然不会因为孟冬瓜的几句话就走,也在想着是怎么回事?自己多年一直在京城对谢县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看来是在谢县的孙家人与这‘儿子’早有交际,而且还闹翻了。
孟吉安来到院门口,自然也看到了马车上的孙字,富贵的孙家人脸上并没有怒气,看来孟兴东还没有将他们惹怒。
“几位是孙家人?”
“是”
。
孙开宋的长随孙长庆回道。
“不知您们与那孙呈铭是何关系?”
孙家人一听孙呈铭,想来‘自家公子’是与孙呈铭有矛盾,而孙呈铭又是自家大人从几岁就养在身边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位老者,我们刚从京城回来,对你们家公子与孙呈铭曾经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但愿洗耳恭听。”
“既然贵人愿意听,我就解释几句,也请贵人不怪我那侄子态度不好。
我是孟家族长,孟兴东是我侄子。
当年我侄子十四岁时,以县试和府试案首得了童生的功名,后来与孙家公子相识,两人关系甚好,孙家公子那时还来过我们村子作客。
我家侄子也得到他颇多照料,以至于后来去府城院府时,都是孙公子派人照料的。
而我家侄子却在进考场时,被人查出随身携带的东西有作弊的嫌疑。
失了终生科举的资格,还失了原有的功名。
这其中的发生了什么事,我自是不太清楚,但显然我家侄子直到现在都认为,那一切事情都是孙公子所为。
而孙公子也曾放言,骂我家侄子偷奸耍滑,不配与他称兄道弟,不配与孙家人来往。
所以我侄子自然不欢迎孙家人。”
孟吉安的这番解释,让孙家人听着都十分吃惊,孙开宋更是心中翻滚。
这事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果孙呈铭是干净的,这事不会被人压得死死的。
而他却没有发觉自己潜意识里,首先选择了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
“所以也请贵人,原谅我家侄子的态度不友善。”
“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