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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开宋不能想象‘自己儿子’被冤枉是如何过来的。
“后来?后来自是没有人相信我侄子,他也失了功名与前程,好几年就像街边的懒汉一样过活着。
直到前年娶了媳妇儿,又才振作起来。
不过我这侄子,天生就是有用之人,这才一年多,就将自己家茅草屋子变成了这青砖大瓦房,想来有本事的人就是不同啊,我那去了的四弟也可放心了。”
孟吉安现在与人谈论起孟兴东,都会不由自主地夸赞几句。
此时的孙开宋不觉已泪流满面,原以为儿子会过得很差,可能会是个晒得黑黄的农户,不想小小年纪他却读书有成,而最终害他的人还是孙家人。
想着他如街边的懒汉一样生活几年不振,心里就像被利剑刺得一样痛,拿出巾子擦拭自己的眼睛。
孟族长见对方泪流满面倒是疑惑起来,难道自己说的有那么感人?还是说这位孙家人如此心善?
“孟族长,曾经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知情,回去自是要查个清楚,如若你家侄子是清白的,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只是我今日过来,还另有其他事。”
“那就多谢了贵人,只是你们来找我那四弟,他已经去了多年,无法再你相见。”
“这事不是非得跟他说,你家弟媳定然也是知情的,跟你们说也是一样,但需借一步说话。”
孟吉安请几人进门,原来屋子里的人早就出来院子里,远远地看着热闹。
看着孟族长将人领进来,脸上都充满了好奇。
程氏看到诧异地喊了一句:“他大伯?”
“别人来是另有其他的事情,与以前的事不相关。
弟妹,你也过来,他们说四弟不在了,你定然也知道。”
程氏听大伯这样一说,心中又不由的紧了几分。
孟族长将人请进屋,接着就对孟兴全道:“你就代你三弟招呼客人入席吃饭,把大家都招呼过去,我们这边好安生说事。”
孟兴全应了一声,此时左右厢房里已经摆好了席面,一共有六桌。
孟兴全请院子里看热闹的人都入席,还有孟恶霸也帮着招呼。
大家其实也想看看这富贵人是谁,只看那马车,那穿着都非同凡响,即使他身边跟随的人也比县里的富贵人家看上去有身份。
也想看看这样的富贵人来孟冬瓜家里有什么事情,但显然别人是不愿外人打听,只能去吃席。
孙家人倒是懂礼,只有常随孙长庆跟着孙开宋进入屋内,其它几人只站在门外并不进屋。
孟族长将人请进了西间,看程氏脸色不好,以为她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胆子小,怕与贵人说话失了礼,就吩咐道:“弟妹,把你几个儿子一起叫过来吧,老四不在了,他的事情就让他几个儿子一起听听。”
孟兴宇和孟兴成进屋,孟族长就给孙家人介绍,“这是我四哥的大儿子孟兴宇和二儿子孟兴成,刚刚我们说的是老三,孟兴东。”
孙开宋看着老实忠厚的孟兴宇和孟兴成,想着同样是兄弟,生长条件环境一样,自己儿子就是自己儿子啊,即便落入尘埃依旧是耀眼的星星,心中生出一种自豪感来。
孟族长看着孟兴东还没有过来,就又站在门口喊:“孟兴东,孟兴东,你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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