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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四奶奶说,我们奶奶都是因为劳心伤神久了,亏了身子。”
冬儿在旁道。
“妹妹你不是外人,我就和你说说吧。
自从我进门,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对我都是没话说。
因我帮着二太太做了几件事,老太太就说我爽利,非要让我帮着管这个家。
我推让不得,只得应下。
我是个实心的人,既然答应了老太太,少不得全心全意,报答老太太的青眼。
二太太就越发觉得我还中用,索性把家里那些繁琐的小事都交给我管。
这府里上下,没事的时候一天少说几百件事要理出头绪,我每天早起晚睡,一刻不敢歇着,总算料理的有了些模样,只是这样,还是少不得有人抱怨。”
“说起来,婢子也为我们奶奶心疼。
我们奶奶前年有了身子,就因为操劳,七个月的时候生生的小产了,流下个成了型的男胎。
就这样,也不敢大歇着,身上就此落下了病根,如今只得吃药调理着。
因为这个,被那些小人在背后嚼舌头。
说是我们奶奶过门几年,没有子嗣。”
冬儿道。
“罢了,过去的事别提了,我心里也怪不好受的。
不过是为了报答老太太和太太,也为全家上下日子过的舒坦些。
大嫂脱不开身,我不管谁管那。”
齐二奶奶道。
“奶奶是一心为公,不过那些小人,看不到奶奶的辛苦,只觉得有油水可捞。
不知道奶奶当这家,赔补了多少进去。”
冬儿忿忿道。
荀卿染轻轻放下茶碗,轻轻咳嗽一声,“我刚进门,不知道家计竟如此艰难。
我们也是吃着公中的,怎能让二嫂一个人赔补。
四爷的俸禄银米都交了公中,我虽没什么金银,嫁妆还有些。
二嫂看需要多少,就拿去变卖了,也是我出了一份力。”
齐二奶奶和冬儿对视一眼,都有些讪讪地。
齐二奶奶瞪了冬儿一眼,“你这丫头顺嘴胡说,多亏是四奶奶跟前,若是别人,你还有命在。”
冬儿忙扑通一声跪到荀卿染跟前,“是婢子说错了话,求四奶奶别和婢子计较。”
“妹妹你别把这丫头的话当真,哪就到了那步田地了。
不过是有的时候急等用钱,外面帐房或有不及时,我在其中,少不得拿出些体己先垫上。
过后自然还上的。
妹妹千万别说卖嫁妆的话,真让我做嫂子的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