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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身睡觉。
周严丰大约明白此优秀非彼优秀,不是什么好话,但还能怎么办,真要什么都给她,她玩够了腻了怎么办。
他总要等到她愿意放下提防,心口愿意向他敞开的那天。
他靠过去轻轻搂住她,知道她没睡,忍不住问她说,“曼曼,你是叫曼曼吗?”
陆曼曼含混道,“你猜。”
周严丰不猜,他只想知道她生日哪天,磨了半天终于磨到她开口,她说都一样。
周严丰眼神暗了暗。
陆曼曼第二天醒来又在周严丰怀里,周严丰见她醒来,亲了亲她唇畔,“该起床了。”
然后下地去给她拿衣服。
陆曼曼睡眼惺忪地刚坐起来就被他三八两下除去睡衣穿上内衣,从头上套了一件花色秋衣,陆曼曼颇是生气,他笑着直接把她睡裤扒了,捞起一只脚套秋裤。
两只裤腿都套上来,替她穿袜子的时候就盯上了她露在外面白嫩嫩的脚,捉在手里贴着脸颊亲了一口。
陆曼曼冷眼旁观,“好变态。”
周严丰也不恼,过来将人抱着站起,替她把秋裤提上去。
陆曼曼低头,看到他替她把秋衣衣摆扎进了秋裤里。
陆曼曼就好崩溃。
周严丰脸上笑容愈发浓了,解释道,“这样好,风钻不进来,保暖。”
然后搂住她抱坐在手臂上,抱到了衣橱跟前,“你看看今天穿什么。”
陆曼曼不愿给他太多甜头,但又挺受用他贴心的服务,因此即便被他搂抱坐手臂上,也不肯软软地依过去搂住他脖子,她直着背,只两根手指支在他肩头。
在衣橱里挑挑拣拣半天,选了一条黑色阔腿裤和一件红色的v领麻花毛衣,麻花毛衣是港风那种,偏宽松。
等把衣服换上,周严丰就站在一旁轻轻撩起她一点毛衣下摆,比了比她腰线到地面的距离道,“曼曼你腿本来就长,穿上这个裤子显得更长了,快赶上我了。”
他只要想学怎么夸人又怎么会学不到,甚至不需要学习,琢磨琢磨就知道怎么从细节夸到重点。
她果然被他夸到了,从失笑到忍不住仰着一张漂亮脸蛋放声大笑,然后就得意地抬起两只胳膊扭了扭腰,屁股都跟着摇了摇。
嗓音甜腻腻的,“那当然啦。”
周严丰:真可爱。
又是为她着迷的一天。
穿好衣服两人去洗漱,陆曼曼本来不让他凑过来,刚才还笑颜如花,挡着门的时候要多凶有多凶。
但是一句“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说完,周严丰抬了抬受伤的那只手。
陆曼曼白他一眼,把人放进来,给他牙杯里接了水,牙刷挤了牙膏就撵到下水道那里去刷牙。
周严丰没有异议,等到她刷完牙开始洗脸的时候才过来,见她洗完了,直接把她用过的毛巾接过来擦了把脸。
理由也很充分。
“节省点水。”
陆曼曼没有理会,专心地照着镜子给脸上擦霜,扭头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好以暇以地给他脸上也来了一点,顺便给他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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